第 19 章(第2/3 頁)
然而,裴硯手掌心力道卻是大得驚人。
他攬著她纖瘦不盈一握的細腰,半邊身體側坐在床榻上。
一雙修長長腿,一隻壓在她膝上,另一隻單膝跪在榻沿。
裴硯伸手,不知從床榻哪處暗格翻出一個淡青色玉瓶,他用指尖挑了裡頭薑黃色膏藥,在掌心暈開搓熱,揉在她白玉般腳踝肌膚上。
林驚枝悶哼一聲,只覺那處火燒火燎,酸脹鈍痛。
可她在裴硯手中無論如何掙扎,也動彈不得半分。
許久後,她腳踝上火辣辣的痛覺,變成了一股清涼,空氣中漫著膏藥的氣味還帶著一股薄荷腦的甘香。
林驚枝抬眸去看裴硯,正要開口道謝,卻見他盯著她玉白腳背,眼底沉著一絲薄欲。
“我腳還傷著,不可以做那事。”林驚枝心頭一顫,未曾深想,脫口而出。
裴硯還沾染著膏藥的指尖,若有似無從她小腿的肌膚上摩挲往上。
他垂眸饒有興味看向她,涼薄的唇角微微勾著,這一瞬眼角眉梢都帶著似笑非笑的打量。
“你想要?”
“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傷著,但總有別法子樣式,許你盡興。”
他抿了抿唇,唇瓣就沾了水色,薄薄一層覆在上頭,那股沉甸甸薄欲,令林驚枝幾乎喘不上氣來。
裴硯在外人眼裡,是高不可攀的仙君,是燕北的神祇。
可當他脫下了充滿仙氣的衣袍,沾上凡塵的情|欲,他就成了能勾她魂魄的妖,她的身體根本拒絕不了他的美|色,只會失神然後沉淪,暈眩地陷入他交織出的陷阱。
“裴硯???”
林驚枝從未想過裴硯會用這般姿態,就算是上輩子,他也一向冷靜剋制,雖不至於一成不變,但也沒有今日夜裡的放肆。
震驚和慌忙下,林驚枝伸手去推他。
她聲音啞得厲害,一直壓抑著,就怕開口會情不自禁溢位輕吟。
屋中雖只有豆大燭光,但這一回,大紅色銷金撒花鴛鴦戲水帳上,紗幔層層疊疊,被裴硯刻意用金鉤掛起。
恍然間,似有幾聲嬌弱弱的呼吸。
順
著昏昏燭影,落在琉璃屏畫宮燈豆大的燭芯上,印著燭光,淡如月輝,前一刻繃得筆直,下一刻又落在菱花格窗外玉白的雪屑裡,悄無聲息。
鴛鴦交頸,長夜慢。
直到外間天光朦朧時,裴硯才起身下榻穿衣。
瑩潤如珍珠般薄汗,從他白皙腹肌上滾落,勁腰內斂有力,身形頎長,他更像是戰場上廝殺已久的戰神,收斂光芒,殺人於無形。
而他身後帳下熟睡的妻子,燭光印在她宛若人間尤物的臉頰上,嫵媚嬌豔如同是星辰隕落時拖尾而出的碎芒,撕開裴硯表面上的剋制寡慾,顛倒眾生,不可方物。
清晨,林驚枝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酸的,特別的後腰和手腕的位置。
到底,她還是同他做到了最後一步,也不知他究竟哪裡知道的這些大膽的東西。
“晴山。”林驚枝朝外喊了聲。
她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厲害,昨夜也不知多少次,到後來她沒了法子哭著求他。
可他只說,定然不會弄傷她的腳踝,有種剋制不住地隱忍發狠。
“少夫人醒了?”
晴山進來,見林驚枝還躺在床榻,衾被拉至下巴,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她眼尾透著慵懶春色,佔盡風流傾城絕色,晴山作為女子,都控制不住紅了面頰,實在太美了。
“少夫人可要多睡一會兒?”
“郎君說了,今兒早間不用去太夫人那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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