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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靠在他懷裡喘息了一會兒，輕笑道“討回公道？”語氣很是平靜。

上官凌冷眼看向她，而凌曼蝶心中的不安陡然擴大，只能不斷安慰自己，沒事的！

水兒迎上上官凌的視線，淡淡地問道，“凌帝為什麼這麼肯定是我做的？”

上官凌視線看向地上的人，只見那人抽搐了兩下，終於斷了氣，臉上依舊保持著扭曲的表情，上官凌冷笑著說道，“他是這泰和殿的總管，是他殺了靈兒，他不是你的人嗎？”

水兒輕笑出聲，“凌帝陛下這皇位是不是該讓人了？自己寢殿的總管居然成了我這個身在玄國的弱女子的人！”

上官凌臉色一變，他被怒氣衝昏了頭腦，這麼簡單的事居然沒有想到。

水兒看向凌曼蝶，嘴角笑意擴大，“凌曼蝶，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有些債也該是時候討回來了。”

凌曼蝶穩定了一下心緒，才狀似不解地開口道，“什麼意思？”

“呵…”水兒視線慢慢地掃向她的肚子，輕緩地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你會流產，又為什麼會失去生育的能力嗎？，

凌曼蝶身體一僵，這件事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明明很小心的，為什麼會造成那樣嚴重的後果？一直以來，她只是認為沒有水兒，她便不會做這些事，不會落到那樣的境地，所以將責任都歸結到她身上，卻不想原來真的是她害她的。

乍然知道這樣的真相，對凌曼蝶的衝擊實在太大，她已經失去理智，猛地站起身，手指指著水兒，眼中是瘋狂的恨意，“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孩子！”

上官凌聞言，抬眼看向水兒，好像想通了什麼，又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水兒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不得不信。

“你不就是為了陷害我嗎？我只是為了讓你的戲更逼真而已，這可是為了你好！要不然怎麼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

上官凌動了動唇，喃喃地喚道，“靈兒…”

水兒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臉上有些扭曲的凌曼蝶，嘴角的笑容泛著一絲冷意，“敢陷害我就得付出代價！我難得好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但是你卻不想領情，如此我也只好和你好好算算賬了。”

凌曼蝶看了眼上官凌，見他只是痴痴地看著水兒，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悲哀，吞下心中的苦澀，她居然還期望他能為她的孩子報仇？真是可笑！

想著居然大笑出聲，好半晌才停住笑聲，一臉詭異地看著水兒說道，“你也會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水兒不為所動，慵懶地問道，“你是說那群去送死的人嗎？”

凌曼蝶臉色一變，“你…”

“怎麼？你還真以為我是任人欺凌的主？你以為我會對水月靈毫無防備？”看著凌曼蝶慘白的臉色，水兒眯了眯眼，肯定地說道，“當初上官凌的兵符被盜，是你做的吧？”

看著凌曼蝶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水兒知道她說對了，這件事她並未去查過，但是上官凌的兵符那麼輕易便被盜走，明顯就是有內賊，而兵符是被水恆盜走的，上官凌首先懷疑的便會是她，展雪雁沒有那樣的心機，剩下的便是凌曼蝶了。

“你就不怕上官凌真的輸給水恆，

“表哥才不會如此無用！”話一出口，凌曼蝶臉色更加蒼白，她心中慌亂，居然如此容易便中了水兒的計。

上官凌看向她，眼中有些不敢置信，這一切的事居然都是她做的！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蝶兒居然心機如此深沉！

“表哥，

上官凌閉了閉眼，沉聲問道，“為什麼？”她居然協助他的仇人，還用他的孩子當做賭注，讓他誤會靈兒，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甚至…甚至逼著靈兒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將她推進別的男人懷裡。

“為什麼？”凌曼蝶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