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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荷髻咋咋呼呼的就來了。
“畫淺,你在幹什麼呢?”荷髻一向的人未來聲先到。
穿著一身正紅色滾著黑色繡邊的荷髻,看起來分外的喜慶,氣色飽滿。
不等畫淺開口,荷髻看到畫淺一身的隨性打扮,急了。
“畫淺,一會兒豐城伯父和伯母就要回來了,你怎麼還是這樣。”
一下一下啄著碗裡清粥的畫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霧氣朦朧的眸迷惑的看著荷髻。
過了許久,畫淺才從這個震驚的訊息裡,緩過來。
對啊,豐城說過的,他的父母要回來了,低頭一眼自己的衣著,臉一下變了顏色。
荷髻看著一向冷淡的畫淺,眼裡難得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
“好了,你現在趕緊上去收拾,來得及。”
沒有片刻的停留,畫淺起身朝著樓上去了。
“豐城沒給你說就是不想你這樣,放輕鬆。”
荷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些事她只能幫到這裡,豐城家的主母不是誰都可以做的,但是心裡她還是希望眼裡的人能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畫淺是她見過的,圍在豐城身邊,唯一一個眼裡沒有功利的女人,悠遠淡雅的像一幅水墨畫。
為了應過年的喜慶氛圍,也表達自己對豐城父母的歡迎,畫淺選擇了一身水紅色的長裙,樣式簡單,做工精巧。這樣既不失了禮節,也不會過鋒芒畢露。
在試衣鏡裡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任何的疏漏,畫淺拿了一件貂絨的外套穿在身上,就下樓找荷髻了。
荷髻對於畫淺的著裝相當的滿意,聰明通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兩個人默契的一起向著別墅門口走去,沒有選擇用車代步,兩個傾城的女,姿態優雅的踩在米之長的甬道上,兩旁的點點花燈,一延伸,向著遠處的黑色雕花大門前進。
她們剛到門口不久,口就出現了豐城慣常開的陸虎。
豐城的車是在前面的,由徐管家開著。他在口面開著一輛舒適的賓利車,豐城鈺和甄凡就坐在後面。
徐管家先是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兩個女,心下一緊,這下糟了。
畫小姐對豐城少爺來說意味著什麼,他這段時間是看在眼裡的,荷髻就是胡鬧。這大冷天的,怎麼能讓人出來站在門口呢。
這都不知道站了多久了,這些傭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攔著,這下少不了少爺又要大動肝火了。
自從上次張醫生,對著豐城說畫淺的身體偏寒,要好好的保養,豐城莊園,只要是畫淺所到之處那裡不是時時打著暖風,飲食上也是注意的緊,就連甄夫人喜愛的波斯地毯,都讓少爺給換成了厚厚的義大利羊絨。
知道事情的嚴重,徐管家不由分說的加快了車速,想著在豐城看見之前,先讓畫淺和荷髻上了他的車。
徐管家也是急糊塗了,豐城開的賓利就在後面,怎麼可能躲得過他的眼睛。
徐管家落下車窗,急急的開口,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畫淺身旁凍得一臉通紅的荷髻。
“畫小姐呦,你怎麼站在這裡,快上車啊。”
話剛落地,豐城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徐管家開車門的動作僵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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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曾有過
說著,他傾長的身,大步就朝著畫淺的身邊來了。
“怎麼回事?”
“怎麼站在這裡。”
拉著畫淺的手,冰涼冰涼的,豐城心裡又是一緊。大手握著畫淺的芊芊玉指,把自己的體溫傳給她。
不管畫淺為難的聶諾,也不理會愣在一旁的荷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