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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要重新去收拾那些碎裂的杯子,被柳靜沫冷著臉止住。
“身子這般虛弱,便不要亂動,回床上休息便是。我稍後就熬藥給你,若我柳靜沫無法根除你疼痛的毛病,這藥仙谷不要也罷。”
把柳子苓難受的樣子看在眼裡,柳靜沫心下更加煩躁,她當初急著把柳子苓送走,強迫自己三年不與她相見,卻也把作為一個孃親該做的事拋到了腦後。聽聞柳子苓這三年來每每來月事都難受的緊,心裡便更加後悔。她一定要把子苓的身子調理好,以她柳靜沫的名聲作為賭注。
“孃親莫要認真,不過是小問題而已,尋常女子都會有的。”見柳靜沫那般篤定,柳子苓嚇了一跳,她伸手撫摸著柳靜沫眉間皺起的山包,心疼又膽怯的上前吻住。
“好了,你快去床上躺好,聽話。”這個吻果然比任何靈丹妙藥都有效果,見柳靜沫又笑起來,柳子苓點點頭,轉身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見她躺好,柳靜沫這才放下心,她將暖爐放在柳子苓身邊,又把那些碎裂的杯子殘渣撿起來,發現有一塊上面積了柳子苓的血。看著那鮮紅的液體,柳靜沫有些愣神,便沒有扔掉,而是將那塊帶血的殘杯放到了自己書房的抽屜裡,又用鑰匙鎖了個嚴實。
整整一天,柳靜沫在藥房裡潛心想著調理柳子苓疼痛的毛病,在熬出一碗湯藥之後,她先喝了一口,隨後便感覺身子輕了許多,丹田和小腹間也有藥物的暖意傳來。她滿意的在藥里加了些去除苦味的草藥,這才端著去了柳子苓的房間。
推門而入,裡面是屬於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柳靜沫把藥放在桌上,卻沒想到轉過身會看到這樣一幕。或許是被暖爐燙的有些熱了,柳子苓在半睡半醒中將身上的裡衣解開,什麼都沒穿的內裡就這般暴露在被子外面。
三年不見,柳子苓不僅是長高了,就連那身子也有了一些成熟女子的改變。曾經只有一點點凸起的小山包開始發育,像兩顆小小的蜜桃那般翹挺誘人。許是受熱又受冷,那兩顆蜜桃的頂端翹挺而立,在燭火下泛著瑩瑩透亮的光。
被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柳靜沫像是被魔鬼驅使了那般,她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坐在床榻邊,伸手輕輕撫摸著柳子苓暴露在外的上身。那面板潤滑如絲,白皙如脂,平坦的小腹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精緻的鎖骨彷彿隔著面板也能散發出誘人的氣息。終是忍不住,柳靜沫將手緩緩上移,準確無誤的覆在其中一顆翹挺的蜜桃之上,隨後便聽到柳子苓輕哼了一聲,睜開雙眼。
“孃親,你來了。”這般虛弱之際,柳子苓的聲音柔和如水,整個人也像是泡在熱水中那般,柔軟的不像話。見她瞄了眼自己手處的位置,羞澀的紅著臉想要整理衣服,柳靜沫卻始終不肯把手挪開,而是緩緩在那隆起的小蜜桃上揉動著。
“子苓這裡可是不舒服?”為醫多年,柳靜沫醫術高超,自是能從身體的一些細節中探知許多。揉著柳子苓發脹的蜜桃,她深知在月事前這裡會漲,會疼,而像柳子苓這般含蓄的孩子,定然不會和自己說如此私密的事情,可方才在自己揉動時她眼裡閃過的那絲舒適卻騙不過她的眼睛。
“沒有…孃親莫要再摸了,有些羞人。”雖然不懂男女之間的情事,對喜歡之說也不甚瞭解,可柳梓苓至少知道女孩子家的胸部是斷然不能隨意給人碰去的。若這人不是柳靜沫,只怕她早就跳起來了。
“我是你孃親,這種事情你不必瞞我,也瞞不過我。是不是很難受?孃親有辦法讓子苓舒服些。”
“孃親想作何?”雖然心裡羞澀得緊,柳子苓卻也被身體的難受折磨不已。她放棄掙扎,輕聲問柳靜沫。在她心裡,兩個人雖然因為那三年的別離生疏許多,但她始終對柳靜沫有著毫無理由的信任。
“孃親幫你按摩一番,打通你身上的血脈,便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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