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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才知道韓裴回來了,就連忙趕過來,沒想到一進門就被兒子拉住介紹了個姑娘給自己,不禁大為愕然。
韓裴這時已抬頭與何夫人道:“夫人有所不知,上次從遙州回來,我己和娘商量過這件事,這次去遙州,一是為那份合約,二是為了接她回來,之所以沒有事先通知夫人,是怕夫人為此事操心忙碌,望夫人切莫見怪。”
何夫人皺了皺眉,“雅姐,此事可是真的?”
沈氏真是左右為難。
剛剛韓裴說話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已的被重重地捏了一下,顯然是韓裴給她傳遞的某種訊號,照理說她應該站到韓裴這邊,但何夫人這邊又如何交代?
她正猶豫之時,何夫人又道:“雅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果裴兒一早有話,你怎地還答應他與四兒的親事?咱們自家人知道這是誤會,可讓外人知道,就得說我的不是。”
“哎?”剛剛那紅衣婦人立時跳起來,“大嫂,你說誰是外人?” 何夫人談淡一笑,也不看她,徑自朝一旁的一個瘦弱婦人說道;“馮姨娘,四兒是你的女兒,你也說句話吧。”
馮姨娘囁囁地動了動唇,“一切全憑夫人做主。”
沈氏這下可真是有口難言,連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話來。
元初一站在韓裴身邊,自是看到了他對沈氏做的小動作,同時也感覺到了沈氏的為難,一邊是兒子,一邊是承諾,可真不好辦,要怪,只能怪她對自己兒子太不瞭解,如果她瞭解韓裴的個性,就不會貿然同意這事,還連同著何家人一起,給韓裴來了個“驚喜”。
初一想了想,朝沈氏笑了笑,“婆婆大概是沒想到這件事是真的吧?”
聽完這話,沈氏明顯更迷茫了,好在她還懂得配合,沒有出聲,何夫人的眉頭皺得更緊,“這是何意?”
元初一略有遲疑地瞥了韓裴一眼,垂眸道:“裴郎……曾與我說過……”她為自己這稱呼哆嗦一下,原本想叫“相公”,但合計半天也叫不出口,因為在遙州有些小館就被叫“小相公”,所以對著葉真她從不叫這兩個字,怕他誤會,時間長了,她對這兩個字也有心理陰影了,“裴郎與我說過,婆婆希望他儘快娶妻,不過他之前常常找藉口推脫,想來婆婆以為他這次仍是推脫之辭,以為他編出個意中人來,是唬弄婆婆的,所以……”元初一沒有將話說完,善解人意地上前挽住沈氏的手,柔柔地一笑,“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元初一本就生得溫婉可人,平時為了掩住這分柔和,她不得不從衣著妝容上加以修飾,以求讓自己看起來更爽利些,才更能服眾。可此時,她刻意放柔了目光壓低了聲音,讓自己看來低眉順目的,沒有絲毫壓迫之感。
沈氏果然很吃這一套,眼中雖然仍有疑色,但打量元初一的目光中己帶了幾分滿意,她對元初一和善地笑笑,這才抬頭看向何夫人,頗為難言地道:“夫人,這……都是我不好。”
何老爺聞言臉色更難看了,將茶碗放下想要說話,但看了看何夫人,長嘆一聲,拍了拍腿。
何夫人面色微沉,沉吟半晌,她才現出一抹笑容,“雅姐,怎麼說你你也改不了,還像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就好,叫夫人,太生疏了。”
沈氏連忙擺手,“夫人對我母子恩重如山,怎可再像以前一樣。”
元初一不禁好奇以前是什麼樣,何夫人已不冉糾結這一話題,轉而嘆道:“既然雅姐知道這件事,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可憐四兒……這喜堂也備下了,喜帖也寫好了,可現在……唉。”
此言一出,屋裡眾人的臉色各現精彩,有些擔憂,有些諷刺,還有些.竟帶了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沈氏立時又窘迫起來,“這、這可如何是好……”
何夫人又笑道:“還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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