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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還用石頭砸春樹哥哥。”
“恩,要不是小花妹妹拉得快,小叔弟弟肯定會被打到的,他不是好娃。”
那女人一愣,然後哭著說道:“不是你們還有誰,楊豐土說,就看見你們圍著我兒子,可沒有看到其他人。”
楊春花皺眉,這女人是想賴在他們身上。
“我們沒打他。”
“就是。”
那女人衝著剛剛說話的兩個孩子吼道:“你們撒謊。”
“沒有。”兩個孩子回答得很整齊。
“大娘,你這個樣子無賴我們,就不怕以後你和兒子再遇到什麼事情,誰也不敢管了嗎?”楊春花歪著腦袋問道,“你是不是也去了豐土四叔家?豐土四叔有時候是我們打的嗎?”
楊家人自然是相信自家的孩子,王氏更是上前。
“呸,你也不瞧瞧你是什麼貨色,就你這樣的賤貨剩下來的野種,看一眼我都嫌髒,也就是我們家孩子老實善良,到沒想到還被你訛上了,你也不看看老孃是誰。”
“寶珠,把幾個孩子帶進去。”範氏開口說道;“趕緊吃早飯,一會上學別晚了。”
然後,幾個孩子就被帶進堂屋,不過,二嬸彪悍的罵人聲,還是時不時地傳來。
那個女人身單力薄,結果依舊和去楊豐土家一樣,受不了責罵哭哭啼啼地跑了。
“我告訴你們,以後看見那對母子,你們就給我繞道走。”警告他們的不僅僅幾個女人,楊家的男人也贊同這話。
“可是,爹,他也要學堂的,我怎麼繞。”
經過這麼一鬧,楊家的孩子算是知道對方是誰了,那孩子叫許一鳴,在學堂裡沒人願意跟他玩,村子裡的孩子都很排斥他,沒想到緣由出在他娘身上。
再看到許一鳴出現在學堂,已經是半個月以後,臉白得厲害,沒有一絲血色,也沒有任何表情,彷彿不知道學堂裡那些孩子嘀嘀咕咕不算小的聲音說的是他一般。
休息的時候,楊春花他們依舊跑進去玩,待看到許一鳴走進時,村子裡其他的孩子都退了好幾步。
楊春梅見對方看著她的弟弟妹妹們,張開雙臂站在前面,故作鎮定地大聲說道:“你想幹什麼,我跟你說,我們真沒有打你。”
她後面的幾個孩子跟著點頭。
許一鳴往前的腳步停住了,“我知道,我娘去你們家的事情,對不起。”
呃,這和他們想象的回答不一樣,原本還在想著他若是衝過來,他們兄弟姐妹就一起上,就算對方比他們打,比他們高,他們也不怕。
結果,這人卻是來道歉的。
“沒事,”楊春梅剛想笑著回話,又想到家裡人的吩咐,半露的笑容收了回去,接下來的話也沒有再說。
其他的孩子也是同樣的表情,許一鳴一看,就明白,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往他原來的地方去了。
“呼。”幾個孩子同時鬆了一口氣,“他也挺可憐的,都沒人跟她玩。”
看著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看書的許一鳴,最喜歡玩的三個小的很認同這話。
楊春花什麼也沒說,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小村子裡,許一鳴親孃的身份無疑是被村子裡的人唾棄的,他自然也會跟著受到牽連。
幾天後,她就聽到學堂裡的小孩子在說,村子裡的誰誰,看見許一鳴的娘在縣城裡挽著一個老男人,動作很是親密。
楊春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她能感覺到那幾天,許一鳴渾身的氣息都陰沉得厲害,讓想找他麻煩的孩子都害怕地停住了腳步。
不過,這個許一鳴的功課卻是遠遠地超過村子裡的其他孩子,楊舉人教給他的,是其他的孩子都還沒有學到的。
因為他們的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