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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是謝瓊府上的老人,因為他看著謝瓊長大,即便謝瓊也不將他視為下人,謝朝華當然更加客氣有禮了。
不過福伯卻也一直很有分寸,對於謝朝華,他也甚為恭敬:“大小姐,老爺今日宴請百官,您不在席上卻來找老奴何事?”
謝朝華只拖著他往安靜之處行去:“福伯,我有件事情想問您老。”她對於西府也算熟悉,拉著福伯走到一處亭閣中,扶著他坐下,未等福伯開口便先道:“福伯,皇上對堂叔可真是恩寵有加啊。”
福伯點頭,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不過心中卻是疑惑,大小姐這麼神秘兮兮拉住自己,應該不是為了說這事吧。
果然就聽謝朝華又道:“皇上不但對堂叔另眼相看,甚至他還曾對我提起,得空想要拜祭嬸子,為何皇上一國之君,卻會特意提出要祭奠朝臣之亡妻呢?”
就見福伯神情一滯,謝朝華緊跟著追問:“福伯,皇上昔日落難在民間,難道與嬸子有什麼淵源?”
福伯的面色卻突然嚴肅:“大小姐,此話今日老奴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日後大小姐也切莫再提起此事”說完,他起身便離開了亭子。
如此這般,卻是更讓謝朝華深信其中另有隱情,她的好奇之心也徹底被勾起。謝朝華悄悄問了西府上下眾人竟問不出半點蛛絲馬跡。西府本就一向人丁單薄,府中上下的家奴原就不多,那些陳年舊事,竟無人得知。
因謝朝華不日就要隨肖睿出京,手頭還有好些公務要處理,可朝臣的摺子入了宮就不能隨意帶出去,肖旭也知她手中事情多,見她日日忙到深夜關宮門之前方才出去,特意撥給她一間屋子,讓她好處理這些日子堆積下來尚未歸納整理的摺子。
這屋子臨湖,微風吹來,透著絲絲涼爽,倒也愜意,只是謝朝華無暇享受,聽著窗外潺潺水聲,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正午睏倦的日光太過強烈,以至即便有綠紗窗格,卻仍能感受到那刺目的亮。
謝朝華端起茶盞狠灌了一氣,涼意侵入喉間,才使得她心神一清。一手取了折本繼續往下看,另一手已執筆將概要記下,以便日後翻查。
她突然聽到一絲動靜,抬起頭,見來人是元慶殿的小太監常喜,應該是替肖旭送批好看完的摺子,她瞟了眼常喜手裡只捧著薄薄一本,有些驚訝:“就一本?”
常喜神色古怪,回道:“是,皇上就只吩咐拿這本過來。”說著將摺子輕輕放在桌子上。
謝朝華聽他這般說,朝折本上的署名瞧了眼,赫然就是“韓琅文”三字。連手都沒動,微微地撇開臉,看著窗外被風吹得輕輕擺盪的楊柳。
常喜舔吧著嘴,心中嘀咕:這皇上與謝大人唱得是那一出啊。雖然好奇,可差事辦完要回去覆命,便躬身行禮道:“奴才告退。”
謝朝華神情有些恍惚,聽見常喜的話也只點了點頭。
常喜有些好奇,這摺子裡究竟寫了什麼,讓皇上巴巴地打發他送過來。
突然窗外一陣強風颳過,吹開了摺子一角,從裡面飄出一箋紙。
謝朝華眼明手快蓋住,掃眼間已是看見紙上的字,“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常喜只是淡淡一抿唇,神色淡定看不出什麼,心裡頭卻暗暗興奮,這摺子看來果然是有貓膩啊,難道是皇上想邀約佳人?看不出皇上倒也頗有些情趣……
正想著,就聽謝朝華道:“這是怎麼回事?”她薄紅了雙頰,瞧不出是怒的,還是喜的。
常喜神色平靜,躬身回道:“回大人,常喜不知。陛下命奴才將摺子送過去,常喜不敢擅自閱覽。”
謝朝華咬著唇朝他看了許久,才低低道了一句,“你下去吧。”
“是。”常喜籲出一口氣,退了出去。
走到外頭,心中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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