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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的人是太子吧。”雖然“她”也的確不記得。
應天宏的確認識宛露,而且和她有過一段情。
兩年前應天宏去解縣,在別人的安排下認識了宛露,他沒有拒絕美色的誘惑,當下就和宛露花前月下起來,春風一度後甚至信口許下海誓山盟。
應天宏承諾回京後就接宛露,可江山如畫,美女如雲,半路上他就把宛露和誓言拋個一乾二淨了。但單純的宛露不知道,她還在等,一直等到生命的最後。
應天宏忘了宛露,自然不知道宛露已香消玉殞,所以他看到趙劍秋,不害怕,只稍微眼熟,直到昨晚宴會上提到解縣,他才終於想起這事。
趙劍秋當然更不知道內情,不過應天宏前後不一的表現給人聯想:“太子是昨晚才記起宛露的?”
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麼直截了當,應天宏怔了怔,臉色多少有點不自然。
他沒承認,但看錶情趙劍秋也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想起亂墳崗上草蓆裹屍的可憐女子,她就覺得心寒:“趙劍秋告辭。”她穿著女裝,卻以男子禮儀拱手道。
“怎麼這就要走?”應天宏哪知道宛露的後來故事,他只知道自己目前對這女子又有了興趣,女扮男裝還考中狀元,古往今來能有幾個?
“宛露已死,我現在是趙劍秋。”趙劍秋說的是實話。
可應天宏哪知世上還有借屍還魂的奇事,他只以為這女子在賭氣,所以出言哄她:“宛露,你是怪孤冷落了你,可你要知道,現在朝中大事都需要孤參與,其實忙裡偷閒時孤也想到過你,可孤身為太子,一舉一動都有無數眼睛盯著,實在無法去解縣接你,不過還好,你終於來了,從此我們就不分開了,孤日後一定立你為妃,決不相負。”
這種甜言蜜語應天宏說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實在駕輕就熟,而日後為妃的承諾,更是換得無數美女的自薦枕蓆,所以看到趙劍秋低頭不語,便想當然以為她心動了,滿心歡喜去摟她。
趙劍秋不是心動,她是滿懷苦澀,這番話如果早對宛露說,她也不會死的如此淒涼,晚了,一切都完了。
所以她面對應天宏伸過來的手,再退避而言道:“多謝太子抬愛,不過趙劍秋只是翰林院一個小小修撰,當不起。”
伸出的手被人一拒再拒,這是應天宏在女人堆中從未遇到過的,他面子上就掛不住了:“你以為你還能待在翰林院,女扮男裝入朝為官,是多大的罪你不知道嗎?”
“所以呢?只要我不從了太子,太子就會告訴皇上我是女扮男裝的?”趙劍秋仰起頭與他對視,見皇帝有什麼,她考試的初衷本來就是告狀。
她的意思是他拿她女扮男裝的事要挾她?!他應天宏要女人什麼時候還用這一著,應天宏氣哼哼,偏偏有太子的身份自持,對這女子打不得,罵不得。
“咳。”門外傳來輕咳聲,恰時給應天宏解了圍,“你再好好想想,孤留你是為了你好。”說罷拂袖而去。
趙劍秋並沒因此鬆口氣,她看著窗外越來越深的夜色,如果今晚應天宏不良心發現放她回去,明天發現翰林院的官員失蹤,她可能就真回不去了。
……
在門邊叫太子的人是聞人方,但要見應天宏的另有其人。
在太子府的書房裡,應天宏看到來人就皺起眉頭:“不是讓你沒事別過來嗎,易生?”
來人正是柳易生,即使面對太子殿下,他也笑得自在:“殿下說沒事別來,可易生今天有事,自然過來了。”
應天宏有點不耐煩:“那有什麼事,你說吧。”
“聽說趙狀元被太子請來做客,天色已晚,易生想帶趙狀元回去。”柳易生直截了當的說明。
應天宏笑了:“你知道了。”以柳易生的風liu和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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