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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話,染月身子一怔,腦際猶豫片刻才開口,“屬下失職,並未引得南宮昀動手。”
低著頭,早已不敢看上面的人,今日的任務確實是沒有完成了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都能接受的。因此回到染花閣後她立刻稟告閣主,而不是先包紮自己的傷口。
閣主的性子連她相處了近十年的人都不能捉摸透,染花術深不可測,功力深不可測,連長相。從第一次見過她的模樣,再也不曾見過完整的。
世界從來就是不公平的,同樣是孩子,十一年前閣主一個孩子能創了染花閣一個門派,今日,她的一切皆是秘密,做事情完全摸不到頭腦,瑾州州府誓言查清此案,但是,染花閣中人都不能明白閣主的目的,其他人,又怎麼能猜得到。
今日見南宮昀前,線人回報,南宮昀查到了祁家大火案子的一些痕跡,所以理當稟告。可是現在看閣主的模樣,並不是不知道,難道她已經知道了?
“誰傷的你?”染冉無暇關注她所說的,南宮昀派人測試,不可能只派一個,她失敗了,還會有其他的,染花閣不缺的除了花之外,只有人。
可,最讓她覺得有些奇怪的就是,為什麼能傷染月。染月功力雖不若蘇墨,可是,她的速度,能力,不會讓她受傷。恰好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說明染月受了傷,南宮昀的身邊,不應該只有一個蘇墨嗎?
染月的頭低得更低,“傅家公子,傅臨染。兇器為南宮昀手中山水摺扇。”
遠遠的沒有人看到染冉的眉頭一皺,她下的通知,並沒有涉及到傅臨染啊!偶遇?
空洞的眼裡,瀰漫著異樣光芒。
傅臨染的名字,從來都是能讓她飄過異常的詞藻。
“傷勢可重?”染冉關心的問,話語仍舊冷漠。
“還可。”染月也如實回答。
在染花閣中,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為閣主曾經說過,寧願知道真相哭著,也不要被瞞著而笑著,這是所有染花閣人都要遵守的東西,誠實。
“一月之內,你可以不理會閣中的任何任務,仔細修養,順便將你的的頭疼病也治一治。”她的身體情況並不是太好,所以還是有必要關心一下的。
況且,最重要的原因,也只有染冉自己知道,只是她現在不會說。
染冉嘴角勾起了一抹旁人無法理解的‘笑意’,不過,染月並沒有看到。
閣主這是關心嗎?染月對閣主的關心持懷疑態度,很少,閣主很少關心染花閣裡的人,除了第一次加入染花閣時,她用的方法,或冷漠,或殘酷,或溫暖,從來,都是隻有這麼一次,一旦進了染花閣,你就終身都是染花閣的人。
那為何不離開呢?
一想到為什麼染花閣的人都不能離開染花閣,染月便覺得挺好的,心中踏實得很,只是自己近年來會莫名的頭疼,有時候任務都不能好好完成。
至於自己的頭疼病,閣主知道,即使她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起過,她還是知道。
“謝閣主。”
最後,她必須表示感謝之意,這是下屬必須的。
“下去吧。”隨即來的便是染冉的命令。
找大夫拿了些東西,回到自己的住所,自行包紮。
傷口很重,自行包紮到後面,她的臉已經蒼白無比了,甚至連唇色都沒有一絲的血色,額頭上細汗密佈,呼吸急促困難,逐漸微弱,全身力氣不見多少,只用著剩餘的意識撐著自己。
終於全部都結束了,染月才一舒心,眉頭放開,整個人便倒在床上,沒有了意識。
人才倒下,房間的門就被人開啟了,步伐不快不慢的進來,到床邊看到床上的人,也不多反應。
“你也該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