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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
溫父溫母迅速站起來,溫父攬著腿軟的溫母到手術室前,心急地等待阿羽被從裡面推出來。
終於,病床上溫羽一臉慘白地被推出來,雙目緊閉,嘴唇乾涸得沒有一絲血色,像一個破碎的瓷娃娃,禁不起任何折騰了。
一看見溫羽,溫母的眼淚又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掉落,捂著嘴嗚咽。
「病人後背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萬幸這次血暫時止住了。我們用了藥之後,藥效很快就起來了,沒有再出現大出血的情況。」
「真的嗎?謝謝謝謝。」隨著醫生的宣判,溫父溫母懸著的心終於墜地。
溫母喜極而泣,按著自己的心臟,和他們不斷地道謝:「謝謝謝謝你們啊。」
「病人背部大面積受傷,是被利器一下子釘進去的,據送來的人說是故意傷害,他們已經報案了,你們等病人送到病房後也去了解一下吧。」
「好好好。」
溫母的雙手搭在病床邊上,兩眼含淚望著趴在病床上的溫羽。
她的後背被纏著一圈圈繃帶,髮絲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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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父接到訊息後,也趕到醫院來了。
他一貫冷靜從容的臉上也崩出幾分慌亂,站在那群男生面前問:「鬱燼呢?」
「在裡面。」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突然受傷了?」
「燼哥晚上打電話給我們,說要教訓幾個人,我們就趕過來了,到的時候人已經跑了,就剩了燼哥和一個女生倒在地上。」
鬱父偏頭問:「那個女生呢?」
「也在手術室呢,還沒醒過來。」
鬱父對跟在後面的助理說:「致遠,你去調案發周圍的監控,店家的監控也一個不要漏,全部要到,我倒要查查是誰動的手!」
「我這就去,剛才夫人打電話了,說是在飛回來的路上。」
「我知道了,你先去找,警察局那邊也打電話去問。」
等助理走了之後,鬱父開口:「帶我去看看那個受傷的女生。」
「好。」
鬱父到溫羽所在的手術室時,正好她被推出來,鬱父站在遠處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總出現在鬱燼身邊的那個女生,鬱燼平時護得跟塊寶似的。
今天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了,鬱父不知道該不該罵自己兒子廢物了,連心愛的女孩子都護不住。但他還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也不能妄下判斷。
他上前一步,和溫父自報身份:「你好,我是鬱燼的父親。」
溫父只知道鬱燼,卻沒有見過他的父親,這會對於他的出現不明所以,「鬱燼的父親?鬱燼也在這?」
鬱父點頭:「鬱燼也受傷了,是和您女兒一起被送來的。」
溫父驚訝,急忙問:「啊?那鬱燼現在怎麼樣?那孩子受傷嚴重嗎?」
鬱父:「他還在手術室沒出來。」
「剛才醫生說報案了,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案發時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一概不知。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找監控了,警局那邊也聯絡了,不會讓傷害他們的人有機會逃走,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你們放心我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好,到時候需要人證什麼的,你再聯絡我們。」
「嗯,」鬱父離開前看了一眼病床上小臉慘白的溫羽,猶豫著還是說了句,「照顧好孩子。」
凌晨的時候,溫羽和鬱燼還一直昏迷不醒。
鬱燼的傷勢比想像中嚴重很多,送進手術室的時候已經休克了,頭部受傷很嚴重,有鈍器擊打的痕跡,腦內大出血需要儘快送往大醫院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