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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手機裡的照片愛不釋手,反反覆覆地滑動著看,還給它們移動到一個專屬的私密相簿裡。
那個相簿的名字叫——《與他》。
溫羽的手指在照片上戳戳戳,雙指滑動放大,看鬱燼被拍得根根分明的睫毛。她情不自禁彎起了唇,非常想親親手機,這樣也像親了他一樣。
可是她轉念又想到,親手機幹嘛,鬱燼他本人不是就躺在這裡嗎?還睡得特別熟,醉得很,無論她做什麼,他都不會知道的吧。
想到這裡,溫羽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心裡還沒釐清眼前的狀況,她的屁股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撐在鬱燼手臂邊的位置,另一隻手圈住自己披散的長髮,上半身慢慢俯下去,向著目標前進。
她細柔的吻率先印在他的額頭,輕輕落下,停留了幾秒,她等待著鬱燼會不會醒過來。
等了五秒鐘,鬱燼都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她就轉移目標,紅唇向著他的鼻樑進發。
復刻上一次的動作,輕輕柔柔地親上去,停留幾秒,觀察鬱燼的反應。很好,他還是沒有醒,看來今晚是真的醉得不行。
接下來,溫羽膽子越來越大,先後親了親他閉著的眼睛,紅潤的面頰和微微扎人的下巴。
她的吻很單純,就是表達喜愛的親吻,不帶情慾。
最後,她盯了一會兒被她自己故意冷落的薄唇,輕嘆了口氣,準備今晚就此作罷,接下來想辦法將鬱燼扶到房間裡去休息。
沙發上是睡不好的,明早起來他可能會渾身疼。
她才剛剛站起身,想要先去把臥室的燈開啟,手腕就被人冷不丁緊緊攥住!
溫羽背對著沙發一怔,緊張地吞嚥了一下,慢慢回頭看向沙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本應該閉著眼睛沉睡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就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可能是客廳裡的燈光對他過於刺眼,他的眼睛微眯,更顯瑟預。
他理直氣壯地質問溫羽:「為什麼不親嘴?阿羽沒有雨露均霑。」
溫羽傻眼了,不敢相信地問:「……你剛才沒睡嗎?」
「睡著了,但是剛才又被你用冷毛巾凍醒了,腦門涼颼颼的,就醒過來了,燈光太亮了,我不想睜開眼睛罷了。」鬱燼坦誠地告訴她。
「……那你喝醉會斷片嗎?」
鬱燼不急著回答,而是反問她:「你想我會還是不會?」
溫羽毫不猶豫地說:「會!」
鬱燼點頭表示知道了,「哦,那我會斷片,明天會忘記今晚的事。」
溫羽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下一秒,鬱燼幽幽開口:「但我現在沒忘啊,阿羽,我可記得你剛才對我的所作所為。」
溫羽自知偷親理虧,梗著脖子說:「!!那你想怎麼樣啊?」
見她開始羞憤,鬱燼恬不知恥地提出要求:「我想親回來。」
「不……」溫羽剛準備義正嚴詞地拒絕,鬱燼就像機關槍一樣說話,一套一套的,氣勢逼人,哪裡像個喝醉的人啊。
鬱燼抓著溫羽的手腕,也不怕她會跑,慢條斯理地列舉她的「罪行」:
「阿羽,你剛剛親了我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還有下巴,照理說你沒經過我同意親我,那是不行的。」
「但是,你是阿羽,我允許你可以隨便親我,親我哪裡都可以。」
鬱燼輕佻地勾唇一笑,灼熱的目光始終定在她臉上。
他居然說,親哪裡都可以?
溫羽聽懂他似有若無的調/戲後,紅著臉回了句:「你不要臉。」
鬱燼啞著嗓音笑了,似乎早就預料到她的回答,識相退了一步:「你不讓我親的話也可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