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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便能夠打探走的。
見到自家爹地和未來的師父,夏唯雅有那麼片刻的呆愣。才幾日而已,她竟然記不清這輩子父親的長相了。看來她確實沒有將自己當做范家的一份子。
“麟兒,你吃苦了。”範思哲以為兒子嚇傻了,有些老淚縱橫地走過去抱住兒子。
夏唯雅被他抱了個滿懷,眼睛卻直直地看著站在後面的花容。
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手上身上一點資本都沒有,出去了也是讓人欺負。總不能一輩子身上都帶著磚頭過日子吧。再說了,就算帶著磚頭你也要保證不被人搶走才行。
花容原本有些埋怨範思哲對小兒子不甚上心,這會兒看見做父親的動情地抱著兒子哭,心裡想著到底是血脈相連,怎麼可能不在乎。
可是小傢伙卻絲毫不為所動。難不成真是嚇著了?
楚鈺:他嚇著了?你是沒看見他昨天那淡定的矯情勁兒呢。
這會兒花容沒心思想那些,因為夏唯雅一雙暗金色的貓眼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作為一個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花容的功績不是坐在家裡得來的。這個邊防將軍的位置是自己一兵一卒打下來的。可如今卻被個娃娃盯得渾身發毛。這是怎麼回事?
“麟兒?麟兒?莫不是嚇著了?”範思哲哀痛了半天也沒得到兒子一星半點的回應,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夏唯雅這會兒正合計事情,沒工夫管自己爹心裡各種小劇場交替演出。
是了,要有些功夫在身上才行。在沒有人能夠保護她的情況下,只有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才不會再被人賣了。
“師父。”夏唯雅的聲音淡淡的,花容卻從裡面聽出了令他詫異的嗜血。
“師父在,誰都別想欺負你。”做大人的如果認為孩子被嚇著了,第一反應都是安撫。給予安全感。花容也不例外,走到夏唯雅身邊,略微粗糙的大手撫摸了一下夏唯雅的小腦袋。
“麟兒不要師父保護,麟兒要自己保護自己。”夏唯雅直勾勾地看著花容。眼神裡的堅定幾乎讓花容劍眉緊皺。
格老子的,小傢伙在外面到底是讓誰欺負了啊!要是讓他抓住,一定將他片成片片!
抱著兒子的範思哲這會兒覺得不對勁了,聽兒子這口氣在外面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啊。可是正常的孩子受到了刺激應該怕見人或者躲起來才對。難不成他兒子刺激過大,傻了?
夏唯雅:邊兒去,老孃沒工夫理你。
楚鈺輕咳一聲,成功吸引了兩位腦補過度的成年人:“在下是在破廟裡發現貴公子的。”
破廟?倆大人一聽這個詞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破廟那是什麼地方啊!想陷害貴女?拖去破廟!想陷害嫡子?拖去破廟!想陷害正室?拖去破廟!
夏唯雅:靠,你們夠了!
頓時範思哲和花容腦子裡轉了五六圈。範思哲更是緊張地上下拍拍摸摸自家兒子,生怕有什麼看不見的缺陷出現在兒子身上。
原來他們都知道後宅那些陰招啊。夏唯雅見範思哲的反應就知道其實這些大男人對於後宅女人們的明爭暗鬥門兒清。只不過他們總是以一副高深的神態俯視著那些為了他們爭風吃醋的女人,心中暗自得意著。
“爹,別胡思亂想了。麟兒什麼事都沒有。”夏唯雅覺得自己再不打斷他們腦補,估計後面會一發不可收拾:“麟兒只是餓了幾天。”
“只餓了幾天?”做爹的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夏唯雅點點頭,心裡合計還是多編點,不然人家未必會信:“可是跟麟兒一起被綁走的那些人,有好多都被活活打死了。麟兒怕。”
眾人一聽就瞭然了,對嘛,還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到的畫面才會嚇著。小孩子經歷過這些多半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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