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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妃,給狗娃帶訊息之事是奴婢吩咐翠珠去做的,小元子前去請皇上之事,奴婢實是不知。”
孟月轉眸盯著玉秀瞧了片刻,她轉身一把拂落了桌兒上的茶盞,茶水染溼了玉秀腳上那雙繡著荷花的鞋。孟月瞧見了,不禁冷笑,“你真當哀家是傻子不成?如此花樣的繡鞋,在空庭苑乃至整個皇宮,除了你還有第二個人穿嗎?玉秀,你告訴哀家啊!”
玉秀跪地磕頭請命,“奴婢冤枉!請娘娘明察。奴婢跟隨娘娘多年,奴婢的為人想來娘娘是心中有數的,還請娘娘給奴婢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這時,從外面傳來幾聲叩門聲,“太皇太妃,皇上命奴才來問問太皇太妃可收拾妥當了?”
“你去回話吧,便說哀家即刻就到。”
孟月驀然俯身握了握玉秀的手,玉秀驚詫地抬眼瞧去,而孟月卻已與她擦身而過,繞過屏風,開門走了出去。
孟月見著守在門外,滿臉焦急的翠珠,便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清者自清,不必擔憂。這段時間替哀家好生照看空庭苑,莫要讓那些圖謀不軌之人有機可趁,等著哀家回來。”
翠珠儼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哀哀喚道,“太皇太妃……”
“好了。引哀家去見皇上吧。”
“是,太皇太妃。”
孟月進得正廳,只見劉瑜正坐於主位之上,方才隨在他身旁的諸大臣已盡數離去,正廳中除了他二人,便是跪在正廳中央的狗娃,以及隨侍在側的宮人。
孟月瞧著上方威嚴赫赫、情緒難辨的劉瑜,從未有如此刻這般強烈的感覺,他真的是變了……時間真是一把鋒利的刀,消磨著每一個人。十年,真是太久了,久到她有時會覺得曾經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久到他已忘記她,而他已退化為她記憶中的一個點。
相逢對面不相識,一夢佳期,只餘心酸,此時的她除了麻木還是麻木。他已不是當年的他,而她亦非是當年的她了。
“皇上想問什麼便問吧,哀家定當實言相告。”
劉瑜眼神複雜的瞧著下方神色淡淡的孟月,自方才到此時,他忽然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心了,她之於他,究竟只是紅顏知己,還是令他心動之人?抑或、抑或……早已在不知不覺間上升至愛慕?
劉瑜分辨不清,只是此刻他想順從自己迫切的意念,問她一個問題。
☆、第三章 紅顏劫(五)
“太皇太妃,朕要你親口告訴朕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孟月瞧著劉瑜漆黑的似是透不出半分光亮的眸子,她驀地笑了,這一笑如同春花初綻,似是融融的暖意和著柔柔的輕風撲面而來,“皇上,如果哀家說,哀家與薛仁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一切不過是遭奸人構陷呢?”
劉瑜一言不發,直直盯著孟月,冷冷地丟擲兩個字,“證據。”
孟月驀然跪地,神色恢復如常,“如今既是眾人所見,哀家亦不曾掌握證明己身清白的有力證據,便少不得要按照律法進入宗人府,等此事查探清楚了,再行處置。皇上,哀家自請入住宗人府。”
一旁跪著的狗娃聽聞孟月此話,不禁連連磕頭,“請皇上開恩吶!這一切都與太皇太妃無關,是草民不知宮中禮數,方才被人陷害,犯下如此大錯。請皇上治草民的罪,饒過太皇太妃吧。”
聽得薛仁如此說道,劉瑜不禁更怒,喝道,“大膽草民!朕與太皇太妃講話,豈有你插嘴的份兒?”
孟月不禁抬眸瞧了瞧劉瑜,他並非是如此易怒之人,今個兒究竟是怎麼了?然,此時並不是深究此等微末之事的時候,於是便作了罷。
“薛仁來自民間,不同宮廷禮儀,還請皇上寬恕他失禮之罪。”
劉瑜盯著孟月瞧了片刻,道,“來人吶!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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