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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王畫的畫像沒有當今皇帝畫的值錢,改天你畫一幅給我不就行了!”水瀲星的心情有些煩躁,就因為剛才那讓她心顫的眼神。
她從沒想過要去進一步瞭解他,所以她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一旦察覺到他真的動怒了她唯有乖乖收起稜角,怕的就是自己踩到他的底線被殺無赦。對他所有的放肆,她都是賭,以她這種不死到臨頭不怕事的性子,哪天真被砍頭也是自取滅亡。
蕭鳳遙見她眼神遊離,伸手將她勾摟過來,附在她耳畔沉聲道,“朕握在手裡的筆從不作畫,每一筆皆是代表別人的生死,你要?”
水瀲星驚懼的連連搖頭,推開他,伸手飛快的奪走蕭御琛手裡呈上的畫像,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
他這句話充滿了血腥味!
“皇叔,皇祖母的七十壽辰就快到了,她時刻惦記皇叔何時成家的事,朕希望皇叔好自為之。”蕭鳳遙淡淡撂下話後拂袖追上去。
蕭御琛看著那抹穿廊而過的倩影,倒不擔心自己成家的事,而是她。
那個男人動怒了,他們都心知肚明,她之所以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就走是為他著想。
聽景陌說派去的十個人死時並不痛苦,能死在她手裡總比死在皇上手裡好。
他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定狠到極致,絕不給人喘息的機會。想必,在她面前,他還是想有所保留的。只是,這樣的他能保留多久,當有一天真正的他徹底暴露在她面前的話,她承受得住嗎?
她看似表面刁鑽古怪,其實她有一顆玲瓏剔透的心,也難怪他的心湖會被她撩動了。
“王爺,屬下認為與前朝公主扯上關係恐有不妥。”看著主子的眼裡有了波瀾,景陌在旁擔心的提醒。
今日這盤棋就是一個警告。
二十年的隱忍絕不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前功盡棄!
“本王自有分寸。”
“可是王爺……”
“景陌!”
景陌還想再加勸阻,突然向來溫淡無波的聲線加重了語氣,他知道倘若再堅持無非是惹王爺動怒,無奈,只好作罷。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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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把綠袖怎麼了吧?”回宮的馬車上,水瀲星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既然知道她來了安逸王府,那應該已經去過瑤安宮了,依綠袖的性子不會這麼輕易招,不知綠袖有沒有按照她教給她的,若是真的被發現了就利用坦白從寬的辦法?
從上馬車開始就始終閉目養神的蕭鳳遙明顯是聽到了她的話卻故意不回答。從見面到現在她開口的哪一句話有跟他扯上一丁點關係嗎?全都是為別的男人抱不平,就連一個無關緊要的婢女都來得比他重要!
他在試著調整自己狂亂的內心,在乎她的感覺已經超出了可以想象的範圍。
“小玄子,你說!”見他不回答,水瀲星撩開車簾直接問外面駕馬車的小玄子。
“娘娘……這……奴才,奴才在趕車。”皇上都不回答他哪敢回話啊。
“行!我來駕馬車,你進裡面去坐,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說做就做絕不拖泥帶水的水瀲星作勢就要接過他手上的韁繩和馬鞭。
“娘娘,您別為難奴才了,奴才奴才……”
眼看著小玄子就要哭了,身後突然有了回應。
“如無意外,你回去剛好可以替她收屍。”語調平淡得好像在談論一隻螞蟻的生死。
“你說什麼?”水瀲星放下車簾回到車廂站到他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撐在他頭頂,只差沒拎住他衣襟了。
蕭鳳遙無愧的與她對視,不再重複剛才的話。
水瀲星臉色煞白,她知道他不愛開玩笑,尤其是拿人命來開玩笑。她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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