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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五根手指上。
原來那個人是……是……
“原來她真的還活著,”陳楨會的語氣極為艱澀:“當年肇事司機逃逸,事故過了一夜才被發現。可是那一夜過後,她的屍身就一直都沒有再被找到,連骨頭都沒有半根……原來……她真的還活著……”
而且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還一直都沒有再長大。
而且還那麼扮相妖冶明顯是成了那個犯罪團伙中的奇葩玩物。
“我一眼就認出她來了,”他艱難地道:“大致的眉眼都沒有變……哪怕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活著就好,”我只能這樣安慰他:“只要活著就好。”
他點一點頭,算是接受了我的安慰。
“嗯,只要活著就好,”他說。
當然,作為一個地球人的心理治療師,我知道對於地球人來說,他們不僅需要活著,其實還很需要向絕大部分人看齊,以便象他們那樣超級正常、無比正常、從來不越雷池半步地活著,事實上幾乎所有的非常態對他們來說都意味著不幸,譬如所有在我這裡求治過的偷窺癖異裝癖同性戀等等性變態,還有之前那個在幻想中把妹妹當成女友的陳楨會。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又開始變得有力起來,頭也不疼了。
我的客戶他至少還需要我。
我也握住他的手:“你準備怎麼辦?”
“我想自己處理,”他說:“這都二十多年了,我不能保證她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幹過什麼壞事……如果報了警……”
“但是情況緊急我們人手也不夠,”我說:“他們手上還有許多孩子,而且看那個情形,他們也未必只幹這一種壞事。”
陳楨會略微沉吟,摸出手機來打電話。
我的心在胸膛裡猛一跳,突然就聽見一個無比熟悉的名字。
“墨琛,”陳楨會道:“最近忙不忙?我想跟你借兩天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
陳楨會不止跟林墨琛借了時間,也跟正在橫店拍片子的盧敏疇借了時間,而在這兩位騰挪時間還沒有到達的空檔,我們再一次出發去到那個山坳裡的大院子去蹲點以進一步摸清敵情。
這一回我們索性摸進院落裡去。
大院裡面原來還有兩進院子。大概前一進院子正常居家,有廚房客廳臥室什麼的,後一進院子被山坳拐過來遮住了大半陽光,無論是從位置還是感覺上都顯得格外陰森,大約就藏的是些見不得人的秘密了。
從前院到後院的穿堂裡有一桌形容不整的男人在吹著涼風摔撲克。
我們小心翼翼地從他們身邊繞過去,走到倍顯陰森的第二進院落。
這裡的房間大部分都上著鎖,這麼熱的天氣連窗戶也都關著,那窗玻璃還是磨砂的花玻璃,裡邊什麼都看不見。只走近了聽見那鎖著的房間裡也還是有聲音的,有人在裡面說話,有人在□□,還有一扇門直接發出了一種特別奇怪的響聲,仔細聽似乎是一個人的指甲在那裡狠狠地撓著門。
地球就是個修羅場。
我只能提醒自己不動心。
我們又重新繞過穿堂裡四個守門的男子,回到前一進院落。
這一進院落的建築是一幢兩層小樓,小樓拐彎處搭建的披廈作了廚房,其他的房間不是客廳就是臥室,至於二樓登高望遠又正對著大路,簡直天然就是個瞭望哨。
而且二樓的走廊上還真的坐著個瞭望哨,那個瞭望哨懷裡還摟著個妖冶的姑娘,小孩子般的身體抱起來毫無壓力感,他便能騰出兩隻手來在這姑娘身上上下其手,而那姑娘也駕輕就熟地侍弄著他,一邊親著他的脖頸一邊用小腿貼過去蹭這男人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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