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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義精神,本來我不應該把手再拿開,但一來我還在林墨琛的氣場籠罩之下,二來……
二來上師他不正好修的是苦行麼!
我毅然伸手去掠頭髮,掠完了以後就把手擱膝蓋上,而膝蓋又規規矩矩地縮攏起來。
“張大夫,”上師卻來伸手掠我鬢邊餘下的碎髮:“這裡還有一些。”
正在行駛的轎車一個打滑,又迅速地穩住了。我慌忙看向後視鏡,後視鏡裡林墨琛的那張臉比沒有表情更加沒有表情了。
“謝謝。”
我連忙轉頭跟上師客氣,一邊從眼神裡射出兩道鐳射,妄圖將他這具不知死活的華麗模板一舉擊殺在後座上。
“不謝,”上師春風般溫暖地微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尼瑪!等林墨琛走了我剪掉他的小機機會不會被星際法庭宣判為惡意損毀模板罪!
但這是我應該做的呵呵呵呵!
“是這裡麼?”林墨琛忽然問:“我第一次來。”
“不是,”我伸長胳膊指點道:“是那條路。”
林墨琛便靠邊停了車:“你到前面來。”
我也顧不得遞給上師一個勝利的眼神,連忙下車坐進副駕駛座去幫忙指路,都還沒有坐穩,林墨琛忽然俯過身來。
我吃了一驚,只見這個我曾經無比熟悉的人又停留在一個與我非常接近的距離上,伸手去拉我座位斜上方的安全帶,就象從前每次我坐他的車時他幫我做的那樣。
他高挺的鼻尖重又戳在我眼前。
他鼻尖裡撥出來的氣息重又噴在我臉上。
可是如此靠近我的他的臉色還有他的唇色,卻都不再象從前那樣豐潤鮮豔有光澤,已經失去那種由裡而外透出來的格外愉悅格外幸福的滋潤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
由於陳楨會的精神問題乃是集團內部最核心的機密,他現在仍舊保留著集團董事會主席的頭銜,只以休養為名退出集團的具體日常管理。鑑於不久之前他確曾暴病住院,這個理由不僅為外界接受,甚至由於從他身上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陳小會被我收服,必要時候也能演演戲做做假,所以竟連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們諸如雲姨和蘭姨都不曾懷疑,還真以為他是出門散心休假去了。
我們住在城郊一間私密性很強的鄉村別墅內,並由於恆遠集團那些在上海灘辛勤創業而又憂國憂民的祖輩們在下輩教育問題上的未雨綢繆,甚至連管家廚子之類的什麼都不用請,陳小會上至修枝剪葉,下至灑掃庭除,事無鉅細大包大攬真是幹得那叫一個多快好省呵!
當然作為獎勵我需要偶爾綻放一下我豔壓當世的能量翼並向他講述那些發生在外星空間的故事。雖說星際由於大聯盟的形成而進入類似歷史的終結這樣的平穩期,而在之前難免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熱情澎湃的史詩時代的。
那時候各大行星的領袖們合縱連橫,乘著最最老式的時常掉進蟲洞的光速列車在宇宙空間裡穿梭征戰。那些蟲洞有時候十分坑爹,經常將一大隊必須按時定點輸送到戰場的援兵搞得不知所蹤,有時候又象是一隻無形的手,會將幾百年前失蹤的人們突然間放送出來從而一舉扭轉本來已經定形的戰局……
總而言之,我與陳小會相處甚歡。
但是今天陳小會不知道為什麼很不高興,從我出發去集團提交報告起,到現在回來看見他還在那裡掛著一張臉,看起來就是眼前這個自稱為媒婆嘴的巧舌如簧的客人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盧敏疇坐在樹蔭底下正在對他進行性啟蒙教育。
“女人的緊緻度那是必須親自去體驗的,”他教導道:“天底下沒有兩個一樣的女人,也絕對沒有兩種一樣的手感,當你將注意力鎖在你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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