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貼熨著一般,舒適極了。
這時,銀衣人自己已經滿頭大汗,喘息吁吁,但他那一雙冷酷而深邃的碧綠瞳孔、卻仍然沒有一絲表情,他停止了銀針的刺孔,又自身上摸出了一方白木小盒,啟開盒子,捏出一隻周身蛤蜊,尚在呱呱嗚叫的罕見蛤蟆來,這隻醜怪的蛤螟睜著一隻紫藍的怪眼,不停的在銀衣人五指緊捏下掙扎跳躍,一根紅色的舌信急速伸縮,在每一伸縮之間,這蛤螟背上幾條交叉成一個奇異骷髏形的金絲就在蠕顫不已,似欲脫之而出,令人作嘔之極!銀衣人彷彿極為不捨的看看這隻怪異蛤蟆,緩緩將他湊近了寒山重嘴巴,寒山重有些發麻的正待啟聲相詢,銀衣人已迅速將寒山重的下頷一抬一拉。五指用力一擠,這隻怪異蛤蟆“呱”的叫了一聲,口內噴出幾條黑色小汁,卻散發著麝香之味。一滴不漏的噴入寒山重嘴裡。銀衣人順勢在寒山重咽喉一撫、讓他乾乾淨淨的完全吞下了肚去。
於是,銀衣人放下寒山重,吃力得幾乎站不起來的緩緩站了起來,打了個踉蹌,長長吁出了一口氣。
靜靜的,銀衣人仰望長空,似在默數星辰,沒有動作。
緩緩的,寒山重正覺得又是作嘔,又是窩囊的在反著胃,他已饃地感到體內有一點熱,這一點熱迅速上升,剎那間已遍及四肢百骸,七經八脈,而幾乎在他來不及思慮這是怎麼回事的瞬間、已在急速的收縮鼓漲,全身滾熱如火,他痙攣著,抽搐著,痛苦的在地下翻側.而大量的穢物,大量的汗水.已自他口中.自他身上的千萬毛孔中沁了出來。
過了一段長久的時間。
那雙烏爪似的手;已靜靜的又在寒山重起伏的胸膛上推揉起來,而三粒雪白的丹丸,也在一股淡淡的芳香中塞入寒山重口內。
久久,久久………寒山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早已可以睜開眼睛了,在他睜眼前的這一段時間裡,他已試著將一股丹田真氣,揉合著心口的一團陽元之力,在體內做了數次流轉,昭,暢通極了,澎湃極了、幾乎較他未受毒傷前更為適意,再也沒有那股鬱悶沉重的感覺了,再也沒有那種絞痛如裂的苦楚了,更沒有那阻擋消懈的現象了,不可否認的,他所受的毒傷已被治好,或者,完全治好了。
腕鈴又套回左腕,寒山重小心的站了起來,他靜靜朝銀衣人看去,銀衣人的面孔仍刻板如昔,毫無表情,但是,面上氣色卻更慘白及憔悴,好似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他已突然衰老了十年!二人對望了一會,寒山重緩緩的道:“雖然我們是互相利用,互為幫助,但是,在下仍為感謝朋友你的療毒之賜,真誠的,萬分感謝。”
寒山重真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雀躍與喜悅了,雖然這股強烈的喜悅中,尚攙雜了那重擔未釋前的沉甸。
銀衣人沉默了一下,語聲低冷的道:“不用感謝,只因你幫我,我才幫你。”
寒山重欣慰的使自己相信生命已屬於自己了。他強迫自己不去計較對方那種不帶一丁點人味的態度,於是,他輕鬆的道:“朋友,可否示以大名?”
銀衣人驟而不悅的瞪了寒山重一眼,澀緩的道:“噶丹。”
寒山重恍然一笑,道:“啊,這就是閣下尊姓大名?這種姓氏很奇怪……”
銀認人平板道:“在藏邊,你便不會覺得奇怪,我是羅婆寺主持的師兄。”
寒山重在中原一帶,威名赫赫,凡是江湖上各門各派稍有點名望的人物,他大部份全都曉得,但他足跡卻未涉邊荒,故而邊荒一帶的武林人物他卻十分陌生,假如知道眼前的怪人乃是藏邊幾座主廟之一“古莫羅娑寺”方丈的師兄“神蟒”噶丹,假如他知道這“神蟒”噶丹在藏邊聲威之隆,他一定會大大的吃驚了。
心裡存了一些疑竇,寒山重想了一想,沒有再問下去,他舉起左手,輕輕揮了揮,於是,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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