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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
“我沒有要用君家的血祭奠過去,我只能說,其中發生了太多轉折,才導致最後的結果。”
“至於我和皇后的恩怨,裡面混合了太多。她有今天,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讓它提前罷了。”
“那個寂寞的龍椅,你覺得我會有興趣?他的確有在強調讓我完成他的夙願,可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會聽他幾句話?我母妃其實是愛過他的,可惜時間太短,短到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錯了就是過了,無法回頭。”
最後的琴絃落地,琴曲戛然而止的時候,蕭遲墨看著指下的絲絃,長睫之下鋪了一層陰影,他說:“也許從開始到中間某個路程,我不夠好。但卻記不得又是從哪裡,我對你……阿羅,直到那日在樹林,你和君絳英並肩而立站在一起,我才明白,你於我而言有多重要。”
“重要到,連失去你的念頭瞬間浮現,都讓我無法承受。”
————
結局進行時,各種糾結有木有!==
大結局(二)
那一夜,月亮半遮半掩藏在薄薄的雲層之中,月光輕柔且模糊,自水底浮出來的陣陣涼意將這座亭閣籠罩在淡淡的霧氣裡,外面的人看不清,身在其中的人亦是。
周淺淺側靠在他的肩上,半睡半醒之間跟著耳畔的琴聲,神遊天際,清夢正酣。兩人的相依的背影,綽綽映在了水面上,竟意外的安寧溫柔。
她淺眠,他撫琴,彷彿就此一生一世。
是相信地老天荒也好,是早已心生不捨之念也罷,周淺淺明白,她這一生,都無法離棄身邊的這個人了,無論他是黑是白,是好是壞。
———嚅—
難得有蕭遲墨早出晚歸的一天,周淺淺知道是因為什麼,他不多說,她也不多問。似是已成默契。每每看見他眼底的倦色,以及勉強露出的風華之笑,她也想問他,為何不在皇宮就寢?
可最後,她什麼都沒有說。就如她也不曾問,那個皇位他會要麼。
蕭遲墨早出晚歸的間隙裡,周淺淺基本在睡覺。最近很嗜睡,或許是連續發生的太多了,精神一下子放鬆下來,急需安神方可定心緊。
聶風闖進來時,陣仗很大,動靜卻很小,至少周淺淺睡的很安穩,都不知道幻月山莊險些被拆了一個小角。
沐陽如今伴隨蕭遲墨身邊,左右不離,山莊之內是他不知從哪裡請來的各路怪人,上次沈嫣然就被修理了一下,這次輪到聶風了。
“女人,馬上跟我走!”或許憑真本事,聶風不是那些怪人的對手,但論及各種旁門左道,聶風絕對是上上手,奈何那群隱形怪人們也不是吃素的。等到聶風終於殺出條血路來,踢開周淺淺的房門時,她看見的便是一個灰頭土臉的毛小子。
“我說這才幾天,你怎麼還在京城?”雖不清楚近日京城底下活動如何,加上這幾日是國喪,周淺淺真心不想再見到與她相關的意外發生,“我哥呢,你們沒有回漠北?”
“還回個什麼漠北,君絳英那傢伙哪裡要我們去管,他隨便跺跺腳,半個天下都要晃幾下了!”聶風真的很憤慨,自從出了大漠遇上眼前正睡姿慵懶的女人開始,他好像就沒過一天好日子。最欠揍的是,有一半他還是自找的,彷彿只要是涉及她,他就無法瀟灑不看扭頭走人。果然老頭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都是禍水,切忌切忌!“快別磨蹭了,你也別收拾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帶你離開!”決心一下,確切點來說那是賭氣般的誓言。
“聶風你別鬧了,我暫時不會走的。”這個問題她是該早點和聶風溝通下的,這孩子莫名其妙執拗起來還真有點難纏,周淺淺從床上坐了起來,“那日我都沒有跟你們走,今天更是不會。”
“會什麼會,蕭遲墨都準備做他的皇帝了,難不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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