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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君絳英來的及時,蕭遲墨你就要成寡夫了!”
“君綺羅,我怎麼沒發現你原來這麼有意思呢?”蕭遲墨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不似善意,更多的是在思量,他說:“今天你的命是我救的,記住下次償還。”
“你……”
“還有,那次打了我一拳,差點要我的命,怎麼算你都欠了我兩次。”不給周淺淺反擊,蕭遲墨直接將罪名扣上,不留餘地。
話說那一拳,周淺淺還以為蕭遲墨是個弱不禁風避世的病秧子,看他今天這模樣,靠之,原來其人黑的沒下線!
“未來夫君大人怎麼這樣小氣呢,就當是你提前送我的新婚禮物好了~”周淺淺心情一鬱結,舉止也不會遵循常理了。別說蕭遲墨這慵懶極致的躺姿,著實誘人。她已經被氣得連全身是溼的都忘了,大步向前一跨,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在半臂之內,說:“上次把你打了,看你送的那塊帶血的布,嘖嘖,好心疼啊我!”
低著的頭的臉,像極了一隻貓。蕭遲墨未料周淺淺竟會峰會一轉,來了這一招。
結果,他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被人偷襲,兩兩飛速算計之下,周淺淺已經被人攬住背部,往下一壓,整個人已然趴到在了蕭遲墨的胸前。
“都喊夫君了,阿羅孺子可教!”
挑。逗是不能亂來滴文/忘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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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淺淺腦抽了,才會將“夫君”二字嗲嗲喊了出來,並且蕭遲墨竟也跟著玩起了惡寒!
拿肉麻當有趣,周淺淺不擅長,但不代表她不會。
兩人各懷著心思,彼此猜著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彼此進行著自己的下一步。
所以,當週淺淺的手別有意味得解開外衣,隔著褻衣撫摸著身下那句清瘦的軀體時,她的後背上也有隻爪子,在意味深長的磨蹭著。
靠,她能說自己和蕭遲墨心有靈犀麼!
以柔克剛,真不是周淺淺該做的決定。原諒她對蕭遲墨的感覺,並非“剛”。念及她一拳就將他打得吐血,武力是不能再行動了。
挑。逗還是第一次,周淺淺心一狠,低下頭伸出舌尖在蕭遲墨的下巴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末了還不忘舔了舔,以示安慰。
手下的身體驀地一僵,周淺淺眉毛一上挑,湊在他的鼻尖上,輕笑出聲:“蕭遲墨,你該不會……第一次吧?”
這麼滴青澀,連丁擎那混球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哪知,周淺淺還來不及得瑟,雙唇已被人攫取,暴力啃噬間另一個舌頭在她大意張開之時,伸進了她的嘴中。
習慣性危機反抗意識駕臨,周淺淺睜大著眼睛,撫摸的手向左移側,擒住了他的腰。
哪知,有人比她更狠更快,只聽“噗通!”一聲響,蕭遲墨一腳將她踹了下來。
親熱溫度猶在,只是瞬間如被一場冰雹嘩啦啦覆蓋,這一幕來的太戲劇,周淺淺臉上半紫半紅,直瞪著優雅從榻上起身起來的男人。
是她腦抽了,還是世人都糊塗了?亦或許,蕭遲墨的演技太高了。
她怎麼會覺得此男是個病秧子呢?!
面子沒了,裡子她還是要強取的,周淺淺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後仰,隨意自然且慵懶,貓一般上翹的眉梢,略過風情萬種,她說:“親了一下,你就踢人?我想外邊那群姑娘們,如果知道她們日日夜夜傾慕的‘神’,是傳聞中打入民間鬼地的七皇子,不知會有何感想?”
蕭遲墨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更多的時沉寂。僵持之間,船外腳步聲傳來,周淺淺想都沒想,以為又是那個該死的“聽牆角”沐陽,“走什麼走!你家主人溫香軟玉好著呢!敢闖進來打擾好事看以後怎麼收拾你!”
話一落音,簾布被人掀起,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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