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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世駭俗,現在又多了一個高深莫測的高人。一時草坪上寂靜無聲,只有一些粗重的呼吸聲。
細看來人,但眾人隨即皆表情僵住,但見來人面貌實在可怖,那人右臉帶著一銅面具,左臉黑氣圍繞,漆黑一片,根本無法看清面目。只露出一雙眼睛,忽一聲驚醒眾人。
“師父。”正是鄭書友叫出了來人來歷,眾人一陣驚愕,尋思:原來是鄭書友師父怪不得道法如此神通。那人擺了擺手,目光如炬盯著祥羽道:“沒想到居然有人服食天邪異果,居然能活了下來,有趣有趣。”
別人自是一臉迷茫,但鄭書友卻臉現驚色,想起師父曾說過天邪異果乃天下最邪最毒之果,縱然當年道法已通神的真靈祖師爺真靈神人用盡無數方法,也無法毀滅,更莫說服下。
血霧中不斷噴吐,似顯得焦慮不安,‘嗤’一道比之適才更加強盛的血光煞氣漸漸凝聚在尋天劍上,猶如洪流崩堤般噴出。
那人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直望向祥羽,於那血光煞氣視而不見,在場眾人已知那血光煞氣威力雖大,卻似傷不了那人。那人眼神似在思考,眾人不由揣測,那怪人莫不是要如何戲弄對手一翻,或是想如何處死,對方可是傷了自己弟子的惡魔。
那血光煞氣近了,那人亦動了。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如流星一般而去,接近紅光,右手泛起白光,單手一拂那血光,那血光似失去方向,向一旁陷入地下去。
嗤嗤數道血光從尋天劍噴出,但見那人只單手的拂那血光便向一旁陷入地下去,地上只留下道道深壑,觸目驚心,眾人忽覺眼前一花,那人已躍起,腳上頭下到了圍繞祥羽的血霧之上,那白光的右掌勢如破竹壓向血霧,那血霧頓時向兩邊散去,那人一聲長嘯。
眾人心怦怦直跳,看來這血魔在劫難逃,亦有人想:總算逃過一劫,適才那血霧實在太可怕了。但眾人誰也沒有開口,草坪上一片安靜,人人目光無不注視那人與血霧。
可是不到片刻,眾人驚‘咦’一聲,語音盡是驚訝之意。不少人頓有摸不著頭腦。
但見場中那怪人右掌頂住祥羽頭頂,掌中白光閃爍,卻如醺醐頂一般,白光緩緩壓下,血霧漸漸向下,已能看到祥羽的臉部。
祥羽面色扭曲猙獰,似受著很痛苦之事,下面血霧如活物一般,化作一條條觸手,從旁伸向那人,彎彎曲曲纏向那人,但見那人左掌漆黑如墨,反手便切向那血霧,嘶嘶,那人反手打出四四十六道黑光,每掌便凝出一道黑牆,那黑掌所散發之氣卻讓人感到一陣噁心,一陣難受,極其詭異之極,但卻將那血霧切斷開,從三尺外切到方圓只有兩人立足之地。
但卻又未傷到祥羽一分。四面落下四四十六道黑如明境的氣牆,那血霧被切斷後便如死物一般,漸漸消失,那血霧一斷,祥羽身上血氣便如斷了雙翼之鳥,血氣消散,胸口白光亮起,如海納百川吸收周圍白光血光,尋天劍那浩瀚的正氣適才被壓制住,現在一得機會便洶湧而去,只見那白光大盛,不時傳來直陣陣骨骼聲響,‘劈啪啪’
漸漸白光包裹住祥羽。那怪人一聲長嘯,整個人如拔地之蔥,衝入半空,直上十幾丈,最後才飄落在鄭書友身旁,此時那怪人胸口起伏不定,顯然適才之舉大費周張。
人人驚疑,這似乎並非殺人,反而是像救人。實想不出此人此舉到底有何用,鄭書友亦是不解師父有何用意道:“師父,此人甚是怪異,修為突飛猛進,若再讓他稍有成長,卻是大大禍害。”
那怪人逼音成線似不想讓旁人聽到,道:“這小子身懷天下異果,一身邪力非同小可,留下確實是個不小禍害,但亦不失為一顆好棋子,近日聽聞血魔已復出,這小子身中血奴咒,不過最多是一個血奴而已,咱們向血魔王借來一用,為師心願便有望完成。”鄭書友一想:“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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