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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沒關係,可是她只好低頭看著自己扭傷的腳踝,“我受傷……”
“你是用手刻不是用腳刻。”
她氣呼呼的瞪著他,再張開雙手給眼前白目的男人看,“看到沒?我的手都起水泡、紅腫了,這會兒連腳也傷了,再做下去肯定會全身裹上紗布不得了,屆時難不成叫我用意志力來雕刻?”
“那準你休息一會兒,但只能一會兒,去。”他冷冷的看著她,看到她頭皮發麻,只能莫名其妙的單腳跳回到那樹幹旁。
他怎麼沒跟來監視她?
朗飛正抬眼看著窗外的藍天,眉開眼笑的闔不攏嘴。
她沒懷孕,她沒懷孕,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在心中歡呼許久,待能控制這極大的興奮感後,又恢復一張冷酷的俊顏,才回到臭著一張小臉兒的顧以茗身邊,冷聲的教導她雕刻。
因為她沒懷孕,所以他更要看好她,免得下回弄假成真,範承志可是虎視眈眈的覬覦著她,惟有繼續將她困在自己的視線內,才能放心過日子。
所以她,當然得繼續刻了……
位在東四南大街的藥府乃一品大官欒浩璋的官邸。
欒浩璋的妻子早逝,不曾納妾,膝下只有一個獨生女欒盈芝。
欒浩璋交際手腕高,為人海派,交遊廣闊,因此,從初一開始,家裡前來拜年的人潮便川流不息,除了聊天敘舊、套套交情外,也有不少人是為了欒盈芝而來的。
她年已十九,再不找個好人家嫁了,可真的是蹉跎青春。
眾鄉親父老都知道她傾心於朗飛,但朗飛讓顧以茗懷孕一事,大家對他的評價可是大打折扣,因此,也趁此機會再來說媒,但令眾人意外的是,欒浩璋卻都婉言拒絕了,眾人覺得可惜,但也不好勉強再談。
長相端正、年過半百、兩鬢斑白的欒浩璋在送走一堆前往拜年的好友後,已是晚膳時間,卻沒見他的掌上明珠到飯廳來用餐。
他喚了丫頭去叫女兒過來吃飯,一會兒後,丫頭回報。“老爺,小姐說她沒胃口,不想吃。”
“不吃怎麼成?”他立即從椅子上起身,往欒盈芝的閨房走去,一進入房間,卻見女兒倚在欄杆前,神情凝重。
“盈芝。”
欒盈芝回過頭來,看了父親一眼,面無表情的又回過頭。
他嘆了一聲,“你還在氣爹不讓你去朗園看朗飛是嗎?他命大,從晨星峰滾下來也毫髮無傷,根本無恙,這幾天都在指導顧以茗做燈籠——”
“他指導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她突地激動的回身怒視著欒浩璋,“如果爹一開始不阻止我去看他,他在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是我,他會感動,會將我留在他身邊,而不是顧以茗!”
“胡說!這跟你說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誰都知道顧以茗肚子裡的孩子是朗飛的,他不承認,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絕情漢,我怎麼能讓你去看他?”他對女兒這陣子鬧脾氣也很不開心,“他現在懂得跟顧以茗在一起才是正確的,一待大後天朝廷春節團拜時,我就奏請皇上,請皇上為他們賜婚,讓朗飛盡一個男人、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
“不,爹,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她臉色丕變,“這樣我跟朗飛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你怎麼這麼死心眼?朗飛根本不適合你,有多少人家的千金為他蹉跎了青春歲月,結果呢?隨便找個男人嫁了,你也要這樣?”他氣呼呼的甩袖離開。
看來要讓女兒死心,惟一的方法就是請皇上賜婚,讓朗飛跟顧以茗結成一對!欒浩璋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欒盈芝心情沉悶的剩著花園裡初放的百花。
不行,她若還是天天被禁足在家裡,哪兒也去不成,朗飛卻跟顧以茗培養著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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