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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齊衝了出去。
只聽一聲劍鳴,劍氣沖霄而起。
一股極其恐怖霸道的絕殺意念朝著眾人壓下,這困擾住不知道多少修士的濃霧,竟然在意念之下消散,露出深藏在其中的少年修士。
仍然是氣質冷冽絕寒,可這一次卻恍若霸主一般,彷彿天地之間都已被殺意充斥,他們於少年不過是一隻只螻蟻。
甚至連後悔都來不及想,眾人已經口鼻出血,被劍意緊緊壓迫住四肢,成為一尊尊石雕,根本無法調動心神去開啟令牌上的符陣。
這樣的感覺比死亡更加恐懼,猶如軟刀子割肉,一點點割掉的是這群人的靈魂內心,一點點面臨著死亡的來臨。
蕭墨離一步步走到他們身前,在路過一名劍修時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那名劍修竟然在這樣的絕境中悟出了劍意,凝結道種,讓逆境為己所用,臉上漸漸由恐懼轉為坦然,用身體神識去感受這樣難得一見的霸道劍意,漸漸地他周身便形成一股無形氣場,雖然十分微弱,卻始終存在著。
“你,不錯。”蕭墨離一眼看出,這劍修悟的竟然是陽春白雪君子之劍意,這樣一名埋伏算計他人的劍修,竟然會悟出這樣的劍意,著實讓人驚奇,能夠有此領悟,他的心性得到昇華,是真正的悔過,前途將無可限量。
蕭墨離在劍修身上撤去劍意道:“你走吧。”
劍修的眼中先是疑惑,然後是驚喜,最後化作崇拜與悔恨,他三步後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用最高的弟子禮鄭重地一叩頭道:“劍尊之教誨,林秋沒齒難忘,今生必不辱沒得尊者所授劍意,縱寧死不可舍劍之傲骨。”砰砰三響後,就發動傳送陣離開,只有一句話留在風中。
“現在的我,不配留在這場比賽中。”不配的是他的現在,下一次必定暫放光華。
蕭墨離沒有急著收走林秋留下的令牌,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血滴子的身上。
先前囂張不已,成竹在胸,滿心想要狩獵蕭墨離的血滴子,臉色慘白,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你修行了邪魔功法。”蕭墨離淡淡道。
過去,蕭墨離愛護雲卿,對於魔修功法並不陌生,自己也會用,雖然後來遭遇了那樣的事情,蕭墨離是一個極其理性之人,並不會因此就覺得魔功如何如何。
相反,一些魔修比部分道貌岸然正道修士更有德行。
但,邪魔功法與普通魔修功法又有不同,往往是採取毒辣手段迫害他人,用他人血肉生魂金丹來成就自身的修為,這樣的人,必誅。 蕭墨離與越彬一番敘舊,才知道師兄被雲擎甩下去後,就去了魔域深處歷練,殺掉不知道多少魔修的高階大能,生死間遊走,才迅速突破到了合道期。
對於自己被雲擎劫走後的經歷,蕭墨離並不想說,越彬自然不會勉強,只是將師弟抱在懷裡,過去他以為自己能夠庇護師弟一輩子,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才知道自己的弱小。
越彬微微低頭,望著小師弟
但現在的弱小沒有什麼,只要以後能夠強大起來……為了師弟,他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蕭墨離見大師兄一臉自責樣,伸手摸了摸大師兄的胳膊,順毛道:“師兄,我並沒有什麼事情,相反修為已經元嬰圓滿,不日就可化神,你不必擔心我。”
蕭墨離又將踏天路和大乘以上修為的劃分一一向越彬說明,只隱下昆虛仙境做的事情不表,這些時日與師尊雙修,他內裡靈元已悉數轉化為仙元,一旦化神便可藉助天劫之力,徹底將元嬰轉化為仙嬰,即可憑藉己身之力脫離玄天星,上天路歷練。
蕭墨離道:“師兄已經合道中期,光憑几顆仙石是沒法轉化體內靈元的,而且師兄道域凝實與術法元力結合,轉化仙元時還需要重新洗伐道域,相當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