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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謝謝他,謝謝他在她最悲傷無助的時候陪著她,用他的懷抱、他的吻給她安慰。
駱澄空無聲地苦笑了一下,伸手用力地摟住她。這一刻,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他就給她一個肩膀。其他的,不重要。
第5章(2)
他們相互依偎著,在硬梆梆的地板上沉默地坐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將近午夜時分了吧?聽著空曠的客廳內鐘擺的嘀嗒聲,蘇菱恩突然在駱澄空懷中抬起頭來,用發紅的眼看著他,顫聲輕問:“我們……要繼續嗎?”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許是酒精衝昏了頭腦,也許是失戀的傷痛令她想要放縱,又也許——是身邊的少年太溫柔,在今夜這個軟弱時刻,她突然想抓住他難得的溫柔,任性地不放手。
她含混曖昧的話語迴盪在空氣中。駱澄空俯下身看她,從她氤氳的目光中讀到邀請意味。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會不懂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巴巴地眨了兩下眼,好像在做思想鬥爭似的;然後,他綻開天使一般純良的微笑,柔聲道:“好呀。”
他掛著笑容的面孔太好看,她一時看呆了,不及防備間,便被他攬入懷中,深深吻住了唇。
然後,便是整夜的放縱糾纏。在半醉半醒的昏茫時分,她將自己全然交付給這柔弱的美少年,不去考慮現實,不去思量明天。
怪不得有人說,衝動是魔鬼。
也怪不得有人說,酒是穿腸毒藥。
更怪不得有句諺語叫做:“先是人醉酒,後是酒吃人。”
翌日一早,當蘇菱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和駱澄空並排躺在客廳的柚木地板上,身上唯一覆蓋著的只是一件大得離譜的藍色襯衫時,她立刻手撫額頭、低低地哀叫起來:“老天爺,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昨天晚上,她竟然趁著酒意、一個衝動之下把駱澄空給“吃了”!天啊,她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呢?要知道,駱澄空可是比她小了足足七歲啊!更何況就在昨夜之前,他在她心目中還只是個滿口叫著“老姐、老姐”的壞嘴巴少年。然而,幾個鐘頭的糟糕宿醉過後,他們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親密關係!
這下怎麼辦?她該如何自處?在與男友分手的當天便立刻投入別人的懷抱,任性地求取一夜安慰,她今後臉該往哪兒擱?又該如何面對那充當了她的“安慰者”角色的駱澄空?
蘇菱恩緩緩轉過頭,望著身旁依舊閤眼沉睡的駱澄空。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看他,發現他長得還真是要命的標緻,兩眼之間的寬度,鼻子隆起的弧度,人中到下唇的距離,比例如黃金分割一樣完美。這傢伙是去整過容了嗎?竟然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真不公平!
她有些不爽地想著,伸手探探他的臉龐——譁,光滑得像剝了殼的熟雞蛋。然後,她又勾起指頭扯扯他額前的碎髮——嘖嘖,柔順得像絲綢。
就在這個時候,睡夢中的駱澄空突然輕輕動了一下,嘴唇微張,吐出兩個字眼:“老姐……”
蘇菱恩像被火燙著似的霍然抽回自己的手。好險,她差點把他弄醒了!她連忙坐起身來,七手八腳地找衣服穿上。
直到扣上了最後一顆釦子,她才輕輕撥出一口氣來,稍稍安下了心。然而,問題還遠遠沒有解決。接下來該怎麼辦?駱澄空醒了以後,她該對他說什麼?做什麼?昨夜的纏綿,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嗎?
不行,眼下的狀況太棘手了,她根本沒辦法面對,也處理不來!蘇菱恩死命搖頭。算她不負責任也罷,叫她鴕鳥也好,她……她不管了,她要逃了!
蘇菱恩偷偷地躬起身子,手腳並用地從熟睡的駱澄空身邊緩緩爬開。她縮著頭頸,飛快地從客廳中央爬到門邊。然後站起身子,將手攀上門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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