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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了,有些事必須面對。
老九,致遠,卓宇,鍾向東,還有蛋清五個人的臉不斷閃過我腦袋裡,想想誰都不像內鬼,如果非要我找出一個稍顯可疑的人,我認為是蛋清。
因為自從他下到這個地下深淵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一些危急關頭處事竟比我還冷靜,尤其是他主動提出下深淵,在我對他的瞭解層面上,蛋清是不會主動做這種事情的。另外就是七鰓鰻,那時候我倆都是滾的滿身是泥,但只有我一個人被七鰓鰻攻擊,蛋清卻毫髮無傷,應該不是碰巧那麼簡單的事。
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是否和他一致,我問阿天:“在地下空間這段時間裡,蛋清的行為最不正常了,會不會是他有問題?”
阿天很快就回說:“起初我也認為蛋清有問題,不過從他跟你一起滑下鐵鏈這件事上看,他肯定不是內鬼。你想想,如果不是我碰巧從下面接住你,你們兩個極有可能摔下深淵,蛋清事先並不知道我在二層平臺上,他不會傻到自己給自己抹油然後摔下去,因為這種行為無異於自殺。”
聽完他的話,我心更困惑,直接問他:“你到底認為是誰?”
“鍾向東。”阿天緩緩說。
我渾身一震,這絕對不可能!鍾向東這一路上給我的感覺是一種不遜於老段的那種沉穩與可靠,他給人的正氣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阿天繼續說:“首先在我們八個人中,只有鍾向東的出身最具傳奇性,我們只知道他從醫的這段經歷,之前的經歷絲毫不知。第二,既然內鬼能混進國家直屬的超自然小組,這人必然有極強的偽裝技巧,而且在我們中潛伏了這麼久絲毫沒露馬腳,可見其沉穩老辣,年紀不會太輕,就年齡段看,只有九叔,老段跟鍾向東三人符合,九叔跟老段幾乎沒有可能。”
阿天頓了一下,繼續說:“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一點,我們中的內鬼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幾乎自始至終都沒有出過差錯,即便在你的突然試探下,也能絲毫不動聲色,所以我們在考慮內鬼這個問題時,必須使用逆向思維,凡是有嫌疑的人大都不是真正的內鬼,而表現最正常的那個反而嫌疑最大。鐵頭兒,你想一下,這一路上,我們中誰的行為最規矩,絲毫不越雷池?”
阿天的話讓我豁然開朗,照他的分析,鍾向東的嫌疑確實最大,因為他表現的太正常了!即便在這種充溢著恐慌的地下空間裡也是按部就班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幾乎不表露自己的情緒,或許他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想讓我們忽略他。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如果鍾向東天生就是這樣一種性格的人,而不是刻意淡化自己,那阿天的推論豈不是全錯了?在內鬼這件事上不確定因素還很多,我們不能認定誰就一定是內鬼,因為沒有直接證據。我自認為是一個理性的人,不過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我也說不準自己是否仍然理性。
“鍾向東的可能性很大,但我們沒有證據,萬一帶錯帽子就冤枉鍾哥了。”我說。
“這也正是我顧慮的一問題,猜測畢竟是猜測,再證實這個猜想之前,千萬不能打草驚蛇。”阿天說。
“嗯。”我回了一聲。
內鬼的事暫時告一段落,但是仍有許多事情還解釋不清,阿天被人偷襲時,鍾向東跟老九他們在一起,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另外,如果真是他在我跟阿天下到通道後堵住出口,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想把我們悶死在裡面?不太可能,如果他有心置我們於死地就不會冒死給我試藥,我完全可以死在七鰓鰻的毒裡,何必多此一舉再來迫害我們一次?我最想不通的就是內鬼潛入我們中間的目的,難道說也是為了X?這些問題一直揮之不去,堵得腦袋發脹。
在這種未知的黑暗環境裡,思考是唯一排遣時間的方式了。但為了減少體力消耗,我只有把注意力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