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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清晨的朝露,一匹快馬在空曠的街道疾馳。行至城門口,他沒有下馬,只是揚了揚手中的牌子。
士兵們見狀,急忙開啟城門。男人揮手一抽鞭子,馬兒飛快地衝了出去,他們的身後立馬揚起一片塵土。
不知過了多久,當謝三的手下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一匹快馬,他勒住韁繩,放緩馬速。眼見身後的馬匹同樣放慢了腳步,男人心生警惕,正盤算著如何擺脫跟蹤,一旁的灌木叢中冷不丁竄出一支冷箭。
為了躲避冷箭,男人狼狽地從馬背跌落。他一個鷂子翻身,急欲站起身,就覺得眼前寒光一閃。
假條+嘮叨
今天去郊區買墓地,奔波了一天,本來計劃睡一會兒,然後起床擼更新,這會兒睡醒了,可全身痠軟,開電腦的力氣都木有,實在爬不起來,抱歉大家,明天會補6000的。
話嘮作者嘮叨幾句,今天才真切地發現,買墓地比買樓更難,足足等了兩年多,託了關係,塞了錢,今天才辦成手續,等冬至後再修墳,唉。
墓地真tm坑爹,70年的使用權,我算了一下,10多萬一平米啊,這個價格,都可以買江景房了,可墓地就是郊區的一小塊地,整片都是密密麻麻的碑,連塊草皮都木有,70年後,還不知道怎麼樣。
第117章 截殺
陳廣本能地躲過第一支冷箭,腦子還未明白過來,忽見眼前寒光一閃。他暗道一聲“不好”,就覺肩膀一陣麻燙。
眼見銀箭深深嵌入肩膀,他咬牙拔出箭頭,俯身躲避在馬背後,伸頭窺探追緝自己的敵人。他尚未看清來者是誰,就聽馬兒悽聲嘶叫,掙扎片刻轟然倒地。
陳廣凝視不遠處的棗紅色駿馬,全身肌肉緊繃,右手不自覺按住胸口。那裡藏著謝三交給他送回京城的書信。來人定然是為了這封書信。
陳廣跟隨謝三多年,素知主子年輕氣盛,自有屬於他的驕傲,非到必要時刻,他是絕不會送信回京的。這麼多年,他與主子歷經兇險,幾次出生入死,他從未見主子如此慎重地交代他,一定要把書信親手交至永安侯手中。
這般想著,陳廣的表情愈加凝重,看到敵人身穿黑衣,單槍匹馬截殺他,他站直身體,手握大刀,欲與敵人拼命。
忽然間,陳廣只覺一陣眩暈。他打了一個踉蹌,就見黑衣人搖搖晃晃翻身下馬。他神情一凜,轉頭朝受傷的肩膀看去,這才發現濃黑的鮮血濡溼了自己的衣裳。
銀箭有毒!
這個念頭才晃過陳廣的大腦,他只覺得全身痠軟,唯用刀尖抵著地面,才能勉強站直身體。電光火石間,他轉身欲逃跑,右膝又是一陣劇痛。他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往前邁了兩步,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死了不要緊。至少得想辦法通知主子,他的書信未能及時送抵京城。
黑衣人冷眼看著陳廣垂死掙扎。他雖用黑巾蒙著臉,但他的眼角清晰地透露了眼中的殺機。他收起弓箭,大步走向陳廣,順手從腰間拔出匕首。他從陳廣背後捂住他的口鼻,舉起右手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劃過他的脖子,又似丟棄垃圾一般。把他推倒在地,用汗巾擦拭刀刃的鮮血。
眼見陳廣掙大眼睛,直挺挺躺在地上,脖頸間再無溫熱的鮮血湧出,黑衣人彎腰在屍體上一陣搜尋,隨即從陳廣的懷中掏出書信,撕開信封細細閱讀。
薊州城內,謝三並不知道,他遣派回京送信的手下已經被截殺。書信也落入了黑衣人手中。他若有所思地站在客棧的視窗,遠遠監視沈家,腦海中反覆回味何歡說過的每一句話。
“三爺!”長安匆匆忙忙上樓。站在門口回稟:“翠竹軒的掌櫃剛剛去過衙門。這會兒去沈家了。”
“哦!”謝三朝沈家的黑漆大門望去,就見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