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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經綸悄然握緊拳頭。
何歡輕笑,心中忽生報復的快感。她找他攤牌,她哀求他相信她。他只留給她冷漠的一瞥。他對林曦言以外的女人,從來都是冷眼相對,可就在剛才,他失控了。不止是剛才。她相信,此刻的他看似平靜無波,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看著沈經綸的側臉,她的信心又多了幾分。不管他為什麼強調三年,無論他對將來有什麼計劃。既然他深愛林曦言,那她就能影響他。忽然間,她很想靠近他,看他會不會驚慌失措地後退,與她保持拒絕。
最終。何歡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是對著沈經綸說:“昨夜林家失火,我聽說林二老爺來找表姐夫了,所以我才想過來問問情況。”她故意把話說得含糊不清,只因她懷疑,萱草那番話並非與她閒話家常。
沈經綸見她轉移了話題,這才暗暗鬆開拳頭,輕輕籲一口氣。
“表姐夫?”
沈經綸轉過頭,眉頭微動,默然打量何歡。他在此刻才意識到,在他情不自禁之際,她用一句話喚醒了他的理智。她的臉紅心跳,她的緊張不安不是因為意亂情迷,而是女人天性中的羞澀,這無關愛情,而是本能,就像林曦言對他的溫存體貼,僅僅是盡妻子的義務罷了。
沈經綸臉色微沉,嘴唇抿成一直線。他與林曦言之間,在他迫使她不得不嫁他的時候,他就輸了。她死了,看著她冰冷的屍體,那種錐心的痛他無法用言語描繪。他以為他把全部的愛傾注在他們兒子身上,他便能走出傷痛,可是他思念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冷漠的面具再也無法掩蓋蝕骨的思念。
衣袖之下,沈經綸再次握緊拳頭。即便她死了,她依舊在左右他的情緒,例如剛才,他的眼中,他的心裡全都是林曦言,若不是她退卻了,他一定會吻她。
“表姐夫?”何歡疑惑地輕喚,“您是不是身體不適?”
“不是。”沈經綸轉身躲避何歡的目光,沉聲問:“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林二老爺一家了?”
“我不是關心林二老爺。”何歡笑著搖頭,“我只是覺得,姨母在青松觀,我總要替她關心一下的。”
沈經綸諷刺:“這回你怎麼不說,你就是曦言,所以你關心林家的事。”
“我不敢惹表姐夫厭煩,所以……”何歡隱下了後半句話,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沈經綸語塞。他聽出了何歡語氣中的戲謔之意,可是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應。她一口一個“表姐夫”,實在聽得他厭煩之極。“你到底找我何事?”
“表姐夫,你生氣了?”
“不要喚我表姐夫!”沈經綸的聲音抬高了幾分。當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垂下眼瞼掩飾:“何大小姐,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我命人送你出去。”
何歡急忙正色道:“我的確是為了林二老爺前來,不過我原本以為您去了青松觀。”
聞言,沈經綸神色中的尷尬一閃而過,說道:“我原本的確——”他戛然而止,他不需要向她解釋,轉而道:“我建議你去林家等著。”他走到桌前,拿起茶杯,一連飲了三口茶水,這才澆熄了心中的焦躁。
何歡只當沒聽懂他的逐客之意,接著說道:“據林家的下人說,這回十有*是縱火……”
“何大小姐,你期望我怎麼回答?向你保證,你的姨母和表弟不會受牽連?”
“我只是不明白。”何歡輕輕搖頭,“我猜想,您留在城內,是因為何大旭等人的死。事實上,馮驥陽明明可以把何大旭等人滅口,隨後再死在謝捕頭的刀下,可是他沒有。事到如今,無論是黑巾人,還是何大旭等人遇害,都需要一個幕後真兇,此人不可能是三叔父,也不是林二老爺。另外,三年前那樁海盜打劫林家商船的案子,幾乎牽扯了薊州城所有的富戶,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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