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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年少,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萬一。。。。。”
瀲灩突然坐起身,眯著眸子與寧致遠對視,笑得極妖嬈,“這位公子既然知道我服用了十日斃,想必也能解罷。為何一而再的問我此藥的出處?還是。。。你想問送我藥的那個人?”
寧致遠也笑了,“殿下真的很聰明,那個人對我很重要,如果殿下見過他,請務必告訴我。”
瀲灩點點頭,“可以,前提是你不要多管閒事。”
寧致遠為難道:“其實,十日斃是在下年少時配來好玩的,剛一配好就被我那頑皮的朋友拿走了。所以,藥效如何連在下自己也不能確定。”
瀲灩斜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通俗來講,斃不斃都成問題。興許還會有什麼後遺症,瘸只腿,癱隻手,歪個嘴角都是有可能的。”寧致遠眨眨眼睛道。
“你。。。。。”
“殿下現下的脈象極不穩定,所以還是儘早解了好,免得釀成苦果。”
瀲灩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萬不得已,才服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給的藥,想以死遁逃走。現在想來確實考慮不周。
“那、那要如何解。”瀲灩詢問道。
寧致遠輕嘆一口氣:“在下一想起朋友蹤跡未卜,一時難過,突然想不起此藥的解法了。”
瀲灩被氣笑了,“看來是我的不是了。不過,我不介意幫公子回憶回憶。”
“大約是一年前,一名黑衣男子突然破窗而入,出現在我的房間。說了段奇怪的話,丟給我一個白玉瓶就走了。”瀲灩回憶道。
寧致遠屏住呼吸聽著瀲灩的敘述,緊張地問:“什麼話?”
瀲灩本想吊寧致遠的胃口,不願那麼快就告訴他。可實在受不了對方炙熱的目光,不情不願地開口:“他說,我長得不過如此,但看在只比他難看一點點的份上,就送我一顆十日斃。哪一天不想當小倌了,就用它死遁。”
寧致遠喃喃道:“他。。。。是不是自詡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瀲灩嗤笑一聲,點點頭。
“是他。。。。是他,十年了,他一直了無音訊,我甚至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原來原來。。。。”寧致遠眼裡隱約有淚光閃爍,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幅度,像是沉浸在最美好的回憶中。
薄霧迷濛,眸光清淺,望而生憐,見之忘俗。
瀲灩靜靜地看著他。不可否認,眼前這個男子,有著一雙世上最溫柔的眸子。
等到瀲灩清醒過來時,他已經盯著寧致遠看了很久了。
寧致遠早已收斂了情緒,不解的望著他。瀲灩面上一燙,暗罵了自己一句。
“殿下的臉為何這樣紅,難道十日斃又發作了?”寧致遠伸手碰了碰瀲灩的臉頰,又把了下脈,疑惑道:“咦?藥效明明已被解藥壓制了。”
瀲灩隔開他的手,猛地憶起一件事,黑著臉咬牙道:“你去幫我打盆水來。”
“嗯?”
“我、要、洗、臉。”瀲灩一臉慍色地瞪了他一眼。
寧致遠瞭然一笑:“小黃的事是在下說謊了,在下只不過想試探一下殿下,沒想到殿下的忍耐力如此之高,讓在下佩服不已。”
聽聞小黃一事是捏造的,瀲灩面色才緩和下來。
寧致遠補充道:“殿下放心好了,那塊錦帕小黃用過後,在下已經把它洗得很乾淨了。”
瀲灩閉眼深吸一口氣,壓制住火氣:“來人!幫我打盆水來!”
“。。。。。殿下,人都被我遣走了。”
。。。。。。
在寧致遠的妙手回春下,瀲灩的“病”一天天有了起色,不出三天,就好了大半。
裴文景的心終於又放回肚子裡,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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