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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時說到這裡,身子突然一抖,像是想起非常可怕的事情來,他聲音微微發抖:“這個兒子有個非常要好的兄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兩人同吃同睡無話不談。但是兒子從小就喜歡這個兄弟,於是他想在十四歲生辰這日向他告白,因為這兩個人約好,每次對方過生辰都要待在一起。”
“兒子心裡害怕又欣喜,喝著酒心情忐忑的等心上人到來,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有人來時,已經醉得看不清人臉,但是他一直記得要表白。於是他大聲叫道:“漣哥哥,我愛你。”他被那人抱住,被人吻著,他心裡甜絲絲的,嘴裡一直說著‘愛你’,終於他的身體陷入床鋪之中,他想著原來對方也愛他。”
“那一瞬間,他身體雖然痛的快要裂開,心裡卻是無比甜蜜,直到聽到一聲怒吼,兒子睜開眼睛,然後從快樂的巔峰摔到痛苦的地獄。他發現他所愛的人站在門口,驚愕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而趴在他身上,同他糾纏的人竟然是他一直仰慕的父親。那一刻天塌了下來,兒子羞恥驚怒。他想找心上人說清楚,心上人不再理他,兩人形同陌路。”
“最終,那個兒子再也呆不下去,於是離開那裡,兩人再無聯絡。”蘇少時說完後,眼神看著遠方,拳頭緊捏著,他能想象這種不容於世的事情會受到多少白眼。
雖然司齊之前隱隱有這方面的猜測,真實聽到後,還是有些吃驚。這個牧笙真的對自己兒子下手,難怪能想出把南溪送給越無心當男寵的計策,這完全是親身實踐過嘛。
“你不用這副樣子。”司齊察覺氣氛沉默的有些尷尬,連忙握住蘇少時的手,誠懇道:“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巧合,真正要怪的只有你的父親,是那個男人侵、犯你。”
蘇少時的臉色好了些,預料中的鄙夷沒有到來,他感激的看了司齊一眼,搖頭道:“他是我父親,永遠都是。”然後不等司齊說話,繼續道:“所以,你該放心,我曾經對子車漣表白,他告訴我,他愛的是你。他永遠都忘不了那一晚,那道坎,我們都跨不過。”
☆、再見炮灰大師兄
一切都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越無心與華莫,牧笙與蘇少時。這些在南溪的記憶中並不存在。萬物都有兩面性,也許南溪只看見其中一面,而忽略另一面,那麼問題來了:南溪遭遇的這一切是否也有另一面?
司齊所看見南溪的記憶,是南溪意識中的過去。倘若南溪的認知不正確,他的記憶中那些悲慘是否真實,他的復仇是否有意義?
既然是想不通,也不用再想,只能見招拆招。由於越無心的指導,司齊的功力大漲,平日又盡心盡力扮演大師兄角色,整個人兇殘無比,逐漸發展到小師弟們見之聞風喪膽的地步。
周圍幾個小門派經常下戰帖互相切磋,由於翎羽門精英被魔教攻擊的死的死殘的殘,那幾個門派就動了心思,想用翎羽門弟子出風頭。對於這些人,司齊常做的就是關門放二師弟,華宴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幾招漂亮的劍法就將對方打敗,漂亮的贏一場。
有些人知道‘南溪’在武林大會上出了風頭,又是有名的包子大師兄,將注意打在他身上。叫囂著要與翎羽門大師兄比武,君不見翎羽門最強二師兄對大師兄恭恭敬敬的樣子,也不見那些小弟子對他一臉默哀的模樣。還一臉興致勃勃,帶了大批人觀戰,又放了許多狠話,十分不屑的看著那位包子大師兄慢吞吞的走來。
“大師兄來喝口水潤潤喉嚨。”弟子甲端杯茶水恭敬道。
“大師兄不用顧慮,他剛才已經說了生死有命,您只管放手,不用像對待我們那樣愛護。”弟子乙接著拍馬屁。
“大師兄想吃腸粉還是醬油光面,我去給你買來,正好打完就趁熱吃。”弟子丙諂媚道。
司齊打了個哈欠,對面這傢伙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