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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齊被這哀怨的語氣刺激的不行,一個哆嗦道:“你是怎麼了,突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真是接受不能。”
“交兵跟他媳婦吵完架,他媳婦不讓他上床時,他總是這樣。“監兵恢復了以往平淡無波的語調,陳述道。
“你要明白我是玄武聖主,不是你媳婦。”司齊咬著牙道。
“我知道,你叫執明。”監兵道:“可你也是神賜下的天之子。”
“我不是天之子。”司齊扯著嗓子道:“我只是玄武聖主。”
“你應當知道,神諭是沒有錯的,天之子不可能死亡。”監兵靜靜道:“所以天之子被三昧真火燒傷下落不明這些話就不要再說,除非神諭重降,否則你永遠都是天之子。你要記得,在這東聖大陸,最不可汙衊的就是神。”
“神諭決不可出錯。”監兵語氣堅定道:“也不可能錯。”
司齊被這嚴肅的語氣弄得有些愣怔,他想到原主死亡的官方原因,因為卜兆錯誤,以身死殉天下。也許這不只是個給執明身死的光明正大理由,而是涉及到宗教信仰。他含糊的唔了一聲。
監兵在司齊的多次拒絕下,明白了對方並不想跟他享受魚水之歡,終於消停下來,恢復成起初的沉穩冷淡的狀態。
司齊抱著捧瓜子,看著來往的白虎族人拖著野獸往空地堆,問旁邊曬衣服的小孩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小孩還不能夠正常化形,橘色的頭髮上有一雙毛茸茸的小耳朵:“回聖後的話,今晚會有篝火晚會。”
“篝火晚會,你們會做什麼?”司齊好奇問道。
“會唱歌跳舞,一起享用美食,然後……”那小孩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些害羞:“之後,就會做很快樂的事,但是阿媽說我年紀還小,不能跟他們一起玩。”
“你叫什麼名字?”司齊捏著他的小耳朵,手感還挺不錯。
“我叫阿蘭。”阿蘭耳朵敏感的抖了抖,聲音都有些不利索,他哭喪道:“聖後,別捏我耳朵,被皇看見會不高興。”
“為什麼會不高興?”司齊問道,手卻不停,捏著阿蘭的耳朵尖。
阿蘭的臉色通紅:“因為……皇,你來了。”阿蘭像是看到天降神兵般,滿臉喜悅。
“嗯,你先退下吧。”監兵點了點,直到後者背影消失後,監兵才幽幽道:“你喜歡摸耳朵?”
又不是什麼怪癖,司齊點頭。
監兵突然笑了起來,透著古怪與微妙:“你知道摸耳朵對於白虎族人來說代表什麼嗎?”
司齊搖頭。
“求歡。”監兵緩緩吐出:“如果阿蘭不是未成年的小孩,那你現在就相當於紅杏出牆。”
司齊瞬間被雷到了,忙說:“我可沒那麼重口會對未成年下手,我對你們族的規矩又不瞭解。”
監兵靜靜地看著他,翡翠色的眸子透著沉靜:“不知道規矩,就不要輕舉妄動。”
司齊道:“你其實可以請人教我。”要是今天摸了是一個成年人的耳朵,那他是不是算是被現場抓姦了。
“不行。”監兵否定道:“我可以教你。”
“你不是很忙嗎,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做就行了。”開玩笑,跟監兵多呆一秒,他的菊花就多一秒的危險。
“你是我的,別人,我不放心。”監兵的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佔有慾。
想起原主記憶中那場藍顏引發的戰爭,司齊問道:“你開始並不喜歡我,為什麼這些時日會對我這樣殷勤。”
監兵頓了頓,似乎沒有料到司齊會這樣直接,他的綠眼睛中透露出無措:“因為你是神賜予,我必須接受。”
“即便是你不喜歡我?”司齊接著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以後遇見了喜歡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