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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死?”
白茜有點驚訝地摸著自己心臟上的傷口,那裡看不出有絲毫受傷的痕跡。
於是,她詢問著當事人之一的白蘭,“我昏迷了多久?”
“不多哦~”白蘭瞄了一眼日曆,“才一天而已~”
“是嗎?”白茜反問,微瞌上眼,“我記得我們在日本並盛遇險,一天的時間居然就從日本回到了義大利?而且傷口也沒惡化?”
“啊呀,偶爾也會出現奇蹟嘛~”白蘭摸出床頭櫃裡的棉花糖,補充糖份。
“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還有,不要把奇怪的東西戴在我手上!”
白茜把右手中指上的瑪雷指環扔給白蘭,覺得身體到心都好累,忍不住想繼續睡下去。
“雖然總感覺忘了什麼,但先讓我睡一覺吧!怎麼覺得和你很久沒見了,明明才過了一天……”
白茜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消失在那張沉靜的睡顏中,和以前不同的是,現在她的心臟緩慢卻有力地跳動著。
“綱吉君,看來是我完勝了啊~”
白蘭心情很好地也躺在白茜旁邊,雙手放在額前擋住窗外有點刺眼的光線,聲音帶著一點孩子氣的得意。
……Guerra future……
“Game Over~”
……………………………………
從十年後回來的那幾天,阿綱的情緒都很低落,就連里包恩時不時看不過眼的飛踢也不能讓他好過。
在某個放學的傍晚,阿綱下意識拒絕了山本和獄寺同路的想法,沿著河堤慢慢走回家。
今天的晚霞紅得特別燦爛,和他記憶中的某一天極其相似,有些難過地垂著頭,然後他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一男一女,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那是兩個和他差不多的少年少女,白髮那個不停往嘴裡塞著棉花糖的少年他一輩子都忘不掉,他的身體下意識對他恐懼。
白髮的名叫白蘭的少年也看到了他,對他露出一個熟悉的渣笑,滿意地看著對方反射性地後退一步,然後擦身而過。
白蘭旁邊的黑髮少女叼著一瓶酸奶,整個人看起來像沒睡醒似的跟在他旁邊,手上提著一袋時令水果,那張臉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小茜……
明明就是如此簡單的兩個字,他卻開不了口,看著對方掃過他那陌生的一眼,似乎連身體都凍結了。
好冷……
莫明的委屈壓也壓不住,鼻頭一酸,眼淚就不聽話地劃了下來。
他猛地拽住對方越過他離開的衣角,透過淚眼朦朧的雙眼看到對方疑惑地回望他,一句話也說不出,直恨自己的懦弱。
“唉~”
一聲嘆息拉回了他的自哀,面前的少女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別哭啊,我又沒欺負你……”
他嗚咽地搖著頭,還是說不出話,心中失落無比。
她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巾替他擦試著雙眼,一如他記憶中微笑起來。
“天快黑了,你不快點回家,家裡人會擔心的喲~”
然後,面前的少女追著前面的少年消失在河堤邊。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阿綱繼續往回家的路走著。
“吶,里包恩,你說她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少年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鼻音,他知道自己的家庭教師一定會在某個地方看著他。
“蠢綱!”
凌空一踹,阿綱就摔倒在地,但他只是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繼續走。
“歷史已經改變了,既然白茜沒死,那麼她死後的那些記憶當然會被全部抹消。”
里包恩躍到阿綱膨鬆的棕發上坐著,“這樣不是很好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