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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霍青風心中的誹謗,彼岸看了一會,大約才意識到不說話,對方是根本無法理解的,於是終於開了尊口,“吾須離開了。”
很淡的五個字,淡得如窗外那荷花池中的蓮花香,幽幽的,潺潺淡。
輕輕地撓了撓滴著水的頭髮,霍青風應了一聲,“哦。”除此之外,似乎並沒有多大改變,就連那隨和的神情都未有變化。
一直,霍青風都覺得,如果這人真要離開了,自己一定是各種反應的,最大的可能是難過不捨吧。畢竟,他是真的不捨,那種依戀感,來源自這個人,是他穿來之後第一個相處的,也是唯一一個,他願意感情永不凋零嚮往的物件。
可是,這一刻,除了這個反應,他什麼反應都沒有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就像相處了兩月的那怪獸,就像眼前這個男人。
“嘩啦”一聲,霍青風自水中起來,長長的髮帶動了清澈的水,被熱水泡得發紅的身體,晶瑩光滑。只有那一處,有一簇墨色的叢林,也是溼嗒嗒的。纖長筆直的腿跨出了那水波,地上是用厚竹做出來的,一邊防水一用防苔,一步一步來到紅衣男人面前,也不說話,只伸出雙手。
很簡單,動作悠然而自然,把寬長華麗的紅衣解除,將裡頭的白衣也解下,露了那一片光潔而精壯的體魄,就是這個強有力的身體蹭抱著他,擁有他。把手覆上那個曾讓他死去活來的杆上,一下一下地套著,一下一下地弄著,直到對方精神了,直到自己情動了。
不知腦子被什麼門給擠了,反正此時霍青風已經蹲了下來,握著那東西開始品嚐,然後自己開發自己,這個姿勢,簡直逆天的大逆不道放浪形骸之極,可他仍在繼續。而當事人,居高臨下看著那人由粉紅轉為大紅的果體,被那人的做法深深的刺激了。
平生第一回,他腦裡有了一種被雷劈的轟炸感。
人啊,不可小覷的。
彼岸沒有出聲,看著那人自己玩得極快樂,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杆然後身體因激動而開始往他身上蹭,知道他需要,彼岸終於一把將人掰了過去按在大桶邊,掰開那兩片,花已開得正豔,根本不需要多想,一種到底。
聽到那尖叫聲帶著愉快與痛苦,彼岸沒有出聲也沒有停,每回都極重的,直到把人做到暈死了過去,已是夜半了。這人趕回來,連晚膳都未有用呢,這次暈過去,其實是脫力了。
將人丟水裡重洗了一遍,再撈了起來回到床上,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被咬出痕的唇上,“汝表現情緒,一向都用行動為之?”
用行動來告訴他自己的情緒,但是,有些話不說,即便不凡的人,也許都難以理解體會。
“若,原就是吾之過,今,最後一次償還。”
淡然的語氣,淡泊的話。
彼岸唇一咬,俯身而下,貼上了那兩片紅唇,也只是一沾上,那昏睡之人彷彿品嚐到了人間美味,開始嘖嘴吮得投入,直到彼岸直起了身子,那人還咂咂嘴,彷彿還未品嚐足夠,很不滿地咕噥。
這人本來就長得柔和清麗,露著這孩童般的一面,倒有幾分可愛。連彼岸自己都未有自覺,自己的辰角正在上揚,那是一個笑,即便非常淺淡的。
有些時候,並不是離開了,就斷了。
也不是在一起了,便緊密了。
霍青風是清晨醒過來的,被吵醒的,不是那個男人,是阿義。阿義受到彼岸的交待,所以才敢一大早就敲門把自家少爺給吵醒了,當時還送上了熬得淨好的粥。霍青風醒來沒有看到那個男人,也沒有問阿義今日怎麼如此大膽,雖然很困,卻仍是把著碗將一大碗粥給吞下了,之後向床一倒,又躺了回去。
直到,午時,阿義再次效仿,將人給吵醒了,上了餐食,這一餐也是流食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