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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寺院的院門被開啟了,走出來的不是個慈眉善目的僧人,反而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
“你們有什麼事嗎?”少女扶著院門,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輕聲詢問道。
“我們來找越前南次郎先生……”幸村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沒想到少女微微一笑:“原來是找叔叔的啊,請進吧。”
幸村和跡部對視了一眼,沒想到竟然這麼順利。
“叔叔,叔叔!你有客人了!”少女走進寺院,徑直往旁邊的小亭子走去,幸村遠遠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看樣子正懶洋洋地趴在椅子上睡覺。
“喂,菜菜子,說了多少次,不要隨便把人帶過來,叔叔我好歹也是有名聲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見的,更何況你也太沒有戒心了吧……”越前南次郎伸了個懶腰,把蓋在臉上的清涼寫真隨手扔到一邊,一睜眼就被面前兩個少年嚇了一跳,“好吧,就算是兩個帥哥也不可能放鬆警惕。”
跡部抿唇,表情看起來微妙的不悅,看起來對偶像的真實樣貌徹底幻滅了。
幸村無奈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安撫地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然後轉頭看向越前南次郎:“您好,南次郎先生,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中等部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今天來是想向您討教的。”
越前南次郎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這名字也太長了……嗯?什麼立海大,聽起來有點兒耳熟嘛……”
“那不就是龍馬決賽的對手嗎!”菜菜子記憶力甚好,一拍手笑道,“真是有緣分啊。”
“哦~”越前南次郎聽到這裡突然來了興趣,端正地坐了起來,咳了兩聲,“能給那小子添堵的事情我倒是很樂意做嘛,你,對,就是你……你是那個什麼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對吧,哈哈,就讓我好好調、教你幾招吧。”
這麼樂意看到親生兒子吃癟的老爸可不多見,幸村默默為越前龍馬鞠了一把同情淚,突然明白了他那孤僻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
跡部雖說心中建立起的偶像英偉的豐碑已經轟然倒塌,但他還是口嫌體正直地充當裁判,興致勃勃地佔據最佳觀戰點,準備好好欣賞這場別開生面的新老對決。
“喂,話說到前頭,我讓你一隻手一隻腳。”越前南次郎隨手抓起一把破舊的老球拍,光著腳就上場了。
幸村並不因為被小瞧了而憤怒,微微一笑,倒是有幾分捉摸不透,看得越前南次郎心底默默發憷。
比賽開始,越前南次郎果然如他所說大方地讓了一隻腳一隻手。幸村卻不跟他客氣,一上場就是火藥十足的對攻,角度刁鑽,各種旋轉齊出。
越前南次郎嚇了一跳:“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你比我家的傻小子厲害多了。”說著他摸了摸頭,不敢大意,剛剛說的放水也權當沒發生過。
讓小輩搶先拿下了一分,雖然有自己輕敵的原因,但是越前南次郎還是重視起這次比賽來。他隱隱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少年身上還有許多引而未發的神秘之處,真是有趣極了。
雖然退役多年,但一直保持著球員時代生活方式的越前南次郎直到如今球技依然登峰造極。這種沉澱不僅僅是速度、力量上的優勢帶來的,事實上這一點兩人還真難分出高下,而這三十多年沉澱的網球意識才是幸村真正無法超越的。
幸村平心靜氣,並沒有因為越前南次郎接連得分而失去平常心。事實上要是越前南次郎這麼輕鬆就能被打敗才真叫稀罕。
他的球風依然很穩,但氣勢卻毫不相讓,即使落入下風也不輕易妥協,以更刁鑽弔詭的方式回擊才是他的風格。
越前南次郎看出了一絲端倪:“你還有什麼絕招儘管使出來吧,可不要藏著掖著。”
幸村自然不敢在面對大前輩時託大,然而無論他的滅五感還是夢境都是依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