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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二告訴我這裡新開了一家網球俱樂部,離我家很近所以趁著週末我就來這裡訓練了。”手冢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幸村眼睛微眯,一瞬間捕捉了某些關鍵字眼。
“原來是周助告訴你的啊,大概是昨晚我和他聊天的時候談起過這傢俱樂部吧,難怪今天會在這裡遇到你。”幸村可不相信這是什麼巧遇,他的腦海裡禁不住出現了一個頭戴惡魔尖角的迷你不二正笑得一臉奸詐,一看就心懷鬼胎。
“哦。”手冢的語氣看似平靜無波卻有一絲微妙的起伏,想必也是被矇在鼓裡。
不過不二精心計劃的這一場偶遇又能掀起什麼風浪呢?幸村一時又覺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總不會是希望他和手冢擦除什麼“奇妙的火花”吧,又不是言情劇裡的劇情。
既然巧遇了手冢,幸村也無法按照原先的計劃獨自訓練,乾脆和手冢交流起了最新的網球資訊還有平時的訓練技巧,甚至提及了今後備戰關東大賽的準備。
手冢性格耿直,並不會遮遮掩掩,他雖然和幸村不算熟悉,但常聽不二提起這個好友,也深信他的人品,沒有任何擔憂。
“切削球對手腕手肘的負擔都很大,零式削球應該也不例外。”幸村沒有跡部那樣逆天的洞察力,但推理分析可難不倒他。
“的確如此。”手冢直言不諱。
幸村垂眸思考起來,不一會兒他開口說道:“手冢君有沒有考慮過改良零式削球?現階段來說零式削球的確是一個利器,但同樣也是雙刃劍,使用過度最終只會留下暗傷,以我們現在的年紀,任何傷病對未來的發展都是莫大的打擊。”
“考慮過。”手冢側過頭,眼鏡反光捉摸不透他的表情。
“但是任何一個絕技都一定存在破綻,改良也不是靈光一閃就能完成的。”手冢下意識握住自己的左手手肘,目光微暗,“為了青學的勝利,我在所不惜。”他的口氣並不像所說的那樣強硬,反而帶了幾分釋然。
幸村知道自己大概觸到了手冢的某些禁區,他本無意冒犯,現在卻不知從何開口。
但手冢很快調適自己,傷春悲秋這種情緒從來與他無關,他目光凜凜地看著幸村:“如果是幸村君你呢?為了立海大的勝利,為了自己的勝利,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嗎?”
幸村瞳孔微縮,但很快恢復常態,臉上笑意卻褪去了三分:“立海大的勝利即為我的勝利,為此捨棄一切,也是值得的。”
失去了網球,幸村精市也就不再是幸村精市了。
他不需高喊著“網球就是我”的口號,只要他站在球場,就是君臨天下,無所畏懼,那份氣魄,無人能敵。
“你如此篤定。”手冢的眼神帶著幾分幸村讀不懂的傷痛。他意氣風發未逢敵手,立海大縱橫全國未嘗敗績,這樣的他,是無法領會手冢破釜沉舟要守護青學的深沉執著的。
沒有失去過,沒有失敗過。幸村嗤笑,這大概是他膨脹內心的病根,面容再如何謙虛,也無法掩飾發自內心的傲慢。他擁有得太多,也許真如旁人所說的是受上天眷顧的“神之子”吧,假如有一天他擁有的一切被盡數收回……那一定是粉身碎骨。
“來打一場吧,幸村。”手冢站了起來,鄭重地對幸村說道。
幸村微微啟唇,沒有回應,時間彷彿凍結在這一秒。
“……好。”
現任立海大網球部長的幸村精市要和現任青學網球部部長的手冢國光一戰,這訊息要是傳出去必定會引發軒然大波,蓋因這兩位在國中網球界都封王封神,但從未正面交鋒過。
相較幸村,手冢的實力有目共睹,他是被稱為“最接近武士的男人”,與真田、跡部平分秋色。而幸村雖然從無失手,但他出場的次數並不多,傳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