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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部分呢。”
果然晴美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哥哥快去說!跡部哥哥不可能不答應的。”雖然還沒有跡部見過面,但晴美對跡部的印象早在哥哥不經意間的言語中形成了,當然,是個體貼卻偶爾傲嬌的可愛的人。
幸村笑:“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去幫你問一次,不過記得不要搗亂哦,這次不僅有哥哥,還有關東很多所學校的聯合演出呢。”
晴美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這樣就好辦了。”幸村媽媽笑著摸摸女兒的頭髮,“我們就派出晴美去當小攝影師,到時候一定要多拍一些精市的精彩照片哦。”
“保證完成任務!”晴美俏皮行了個禮,逗得媽媽和哥哥都笑了起來。
幸村素來是個重信重諾的人,既然答應了要和跡部一起壓軸演出,他就一定會全力以赴,不會損傷跡部的顏面。他想冰帝的人也只希望看到跡部最華麗的表演,而不願這成為他的汙點。
說起來他雖然學過鋼琴,但其實不那麼系統,老師是一個在職的樂團鋼琴師,經常到各地演出,很多時候他練習的曲子就是樂團表演的曲目。
幸村自知自己在鋼琴上的水平遠不如跡部,且不說他只是當做興趣並且現在這部分時間已經完全被網球佔據,其次他也並沒有跡部的天分。在他們兩人之中,幸村一直覺得跡部才是更受上帝垂青的那個,否則又怎麼會忘了給他一絲瑕疵。
近來網球訓練結束之後,幸村都要和跡部一起練習。
神奈川和東京還算有一段距離,所幸跡部很貼心地安排了一輛專車接送。好在幸村每次離開球場都行動敏捷,從未被部員們捕捉到任何畫面,要不然過兩天又會是一片“謠言”。
不過今天大概是不那麼巧的。
幸村臨走前被切原拖延了一會兒,以至於當他走到校門準備上車的時候,看到了四張表情無辜的臉。
“真巧,在校門口碰到了部長。”仁王嘻嘻哈哈,隨意甩了甩小辮子,看起來彷彿真是偶遇。
“呵。”幸村發出了一個輕微的氣音,眼神掃過在場的仁王、柳生、丸井、柳。
“我就當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了,仁王。”幸村聲音不帶起伏地冷冷說了一句,然後他就神態自然地坐進小黑車。
看著載著幸村的小黑車揚長而去,留在原地的四人表情各異了起來。
匆匆趕來的切原只來得及看到四位前輩沉思如雕像的畫面,表情複雜地開始想大家是不是都傻了。
然後就是一個爆慄。
“痛痛痛!”切原調教,“幹什麼啊丸井前輩?”
“手滑。”丸井甩了甩手,“你那是什麼表情,當我們是白痴嗎?”
切原老實地點了點頭,然後瞬間被拖走。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仁王摸了摸下巴。
“是嗎,我只覺得不久後幸村就會自己告訴我們真相呢。”柳富有深意地留下一句話後便翩然離開。
幸村和跡部練習的場地就在跡部本家。
奢華的跡部白金漢宮,有一塊足夠大的場地給兩人訓練。
近來老管家已經很熟悉這位少爺的摯友幸村少爺的脾性了,熟練地拿好幸村的外套後,他躬身離開到廚房準備一些飲品和點心給兩位少爺補充體力。
幸村熟門熟路地走到跡部專屬的練習室。
裡面已經傳出悠揚的旋律了。
幸村沒有出聲打擾跡部,輕輕開啟門,就站在門邊默默欣賞跡部的表演。
平心而論,跡部在音樂上的確稱得上才華橫溢,不論是樂曲的表現力還是技巧都比幸村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讓不在同一水平的兩個人一起表演,幸村覺得自己算是拖了一次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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