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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居然沒有發火,甚至還好心情的給我順了順毛。我明白他剛剛是氣急了才扇我的,一般情況下他要打我是不會傷害我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他甚至還控制了力道,不然我的臉早就腫起來了,就跟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幾個星期都下不去的傷痕一樣。
他嘆了一口氣:“去看看咱們的兒子吧。”語氣溫柔地就像開心的主治醫生,動作卻一如繼往的粗暴。他提著我的領子,把我從床上拎起來,不小心的勒到我的脖子。
“抱歉。”
不用看都知道他現在是笑咪咪的,我在內心呵呵了兩聲面無表情的承受他的怒火。
他摟著我的腰,以一種恨不得弄斷我的腰的力氣夾著我前行。
我們最後停在了魔王的房門前。
魔王的房門沒關,能看到他正坐在豪華的雙人床上打盹。
“爸爸媽媽今天好慢!”魔王向暴君抱怨。
暴君愉悅的點點頭,他也沒解釋什麼,對魔王的抱怨也不生氣,他認為小孩子有小小任性的權利。我呸!當年我剛來的時候任性,迎接我的只有拳打腳踢。
穿著睡衣的暴君直接鑽進被窩,魔王也緊隨其後躺在一邊。兩個人見我不動就露出兩雙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我。
“不去爹那裡”
“太晚了,明天再說。”
有了兒子忘了爹,我在心裡給了暴君一個白眼,卻也不得不為哲學家的好運鼓掌喝彩。最後我只能認命的躺在魔王旁邊,認真地扮演妻子的角色。
“爸爸,我要聽睡前故事。”
無論是暴君還是主治醫生,面對魔王總有出奇的好耐心,他提的不太過分的要求,他們總會去實現。如果提要求的是我,暴君會揍我,主治醫生會無視我。同樣是扮演暴君的家人,為什麼差別就那麼大呢?如果是尊老愛幼這樣可笑的原因,那我當年住進來的時候也不過十五歲。比醫生小了十五歲呢!
不知不覺已經五年了啊……
我已經搞不清自己是不是正常人了,但那不重要。長時間的囚禁讓我對現狀感到麻木,我只剩下了對自由的渴望。
有時候想得狠了就像魔障了一樣,那才是真正的瘋了。
後來經過主治醫生的治療有所好轉,但對自由的渴望越來越深,直至深入骨髓。就像渴望鮮血的吸血鬼一樣,我對自由的渴望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想要成為風,擁有風的自由。
但我明白如果再這樣逆來順受下去,我這輩子都別想從這座半山腰的囚籠裡出去。
倒是前不久哲學家的家人想把他接回去,家裡發達了,想把老人接回身邊盡一份孝心。
哲學家當時看了看站在門外的我,點點頭同意了回家的提議,但是他說他會回來看我。
逃都逃出去還會來個屁啊!我想衝他咧嘴笑,卻哭得很難看。
“如果真的出不去了,你就跟了醫生吧。”哲學家偷偷勸我,總比梗著好受。
我說我寧願去死。
得不到自由就去死。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了,我知道這是暴君在我睡著後把我抱回來的緣故,但我從來沒有感謝過他,反而嗤笑的時候居多。如果被主治醫生知道他和我有夢遊的習慣,估計暴君會不好做。
事實上主治醫生是不知道暴君的存在的。
暴君就是一個膽小鬼,我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窗戶大開,下過雨的空氣清新又充滿了泥土味。輕柔的風像情人一樣撫過我的髮絲,我是真真的愛極了他這種繞指柔般的纏綿。
沒享受一會兒,就該起床做早操,主治醫生說這樣有助於身體健康。我在心裡是不屑的,但是我不會放棄這種戶外活動的機會的——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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