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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御醫肯定地說道:“只需排解便可治癒。然則常年傷神必有虧損,藥物調理也不可少。但這治病過程許是會漫長些了。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常年累積之病,更是難以一朝一夕就能化去的了。”
我省去了這位神醫囉囉嗦嗦的解釋,只抓了那重點聽,覺得滿身清爽。容可的病原來也不是什麼絕症!可以治好了呢!
我迫不及待地對薛御醫說:“那就勞煩大人明日跟著社王殿下出診了。若是需要慢慢治療,大人也可每日前往王府,相信社王殿下不會虧待大人的——當然,我也是對您感激不盡的吶!”
薛御醫溫吞著性子,不急不緩地從容道:“回稟娘娘,這醫治病人本是臣的職責所在,娘娘無須拔高微臣。”
我撫掌,含笑看著這個年輕的大夫。
接著我就派了小憂去對保成說了這件事情。小憂回來後說保成愣了好久才答了個“多謝”。我笑著心想,我倆關係如此不和睦,卻能贏得他一句多謝,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小憂也透露了一些事情。原來保成本就有打算要從宮裡“借”幾位御醫的。不過御醫只有手執宮裡皇上或是太后、皇后的旨意,才能隨皇族某位成員出宮診病。保成自己去和翔成說,未必管用,所以我算是無聲地幫了他一回的,他不感謝才怪。
即使容可再怎麼表示他對我已經置身事外的態度,也不會妨礙我去為他找大夫治病——我不知他是怎麼想的,但我會一直把他當成最好的哥哥,最好的朋友。
其實我的這種想法,於我於他,都是自私的。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回頭就是路人。愛情會變化,曾經的相處相知卻不會消逝。容可不再是住在我心底最柔軟處的人,我還會忍不住要去關心他,這和我們之間逝去的感情沒有很大的牽扯,我只是想單純地關心他。
薛御醫在初五的時候跟著保成出宮了。
而我,也終於鬆下了那悶在心裡許久的擔憂。
如果樂觀一些的話,說不定容家一案圓滿結束之後,容可的心病就能痊癒了呢!
西院鬧鬼
因某人緣故,我這些天以來都晨昏顛倒,自然也省了各侍妾們的請安。
沒過多久,小憂就給我提起了一件稀奇事。說是有西院侍妾找她幫忙,那意思竟是想請我“高抬貴手”,讓她們那幾個還住在東宮沒人管的侍妾們換個地方,理由是……西院有鬼。
我正是晌午裡剛起身的時候聽到的這件事情。這種事情要是讓別的女人聽到了,少不得就是一陣尖叫,然後暈倒。可惜我天生不信這些,所以只是很平淡地“哦”了一聲以示我的驚訝。
小憂邊幫我梳洗穿衣,邊輕皺著眉頭不經心地說道:“娘娘,依我看吶,這天底下哪有什麼鬼啊怪啊的。那些嚇人的事兒,多半都是人為。您也不要太放在心裡了,當個笑話聽過了也就罷了。”
我將用過的熱巾子遞給了她,笑道:“我是沒放在心上。可人家都說請我‘勸勸陛下’了,我能不去處理麼?這可是連陛下的名義都搬出來了呢!就算是人為,也要把那裝神弄鬼的人揪出來呀!”
小憂微惱:“西院那幾個主子們……不是我多嘴,她們打得什麼譜,我也能看出來一些。”
我坐在妝臺前,捋著披散的頭髮,回頭感興趣地問道:“那你說說,她們都打了什麼譜?讓我也聽聽,看看咱們想法一樣不。”
小憂搖著頭“嘿呀”了好幾聲,難得高談闊論了一番:“陛下登基也有些時日了。她們眼巴巴地看著陛下登基、陛下封后、陛下削藩、陛下過年,這麼多大事過去了,橫豎就是沒有‘陛下封妃’。哼哼……眼紅而已。她們約是自己琢磨著沒了法子討陛下歡心,就化得了這麼個託詞,好讓您安排了她們的去處。要說這宮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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