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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要不要我幫你？」

「」這不是搶他生計嗎？掌櫃臉色漸沉，「不用。」

雲巧站在深褐色的櫃檯前，仔細觀察他的表情，「掌櫃，我算數很快的。」

正月裡，唐鈍在家教了她的，她躍躍欲試，「掌櫃，我不用算盤也能算。」

「」掌櫃心裡警鐘大作，抱起算盤，往後退了兩步，雲巧拍胸脯，「我沒騙你，不信我算給你看。」

帳本就在櫃檯上，她問，「是這些嗎？」

掌櫃要搶帳本已是來不及，只看她另隻手將帳本調到她面前，一隻手按著帳本，一隻手豎起來，手指併攏又分開，如此反覆。

掌櫃：「」

就在他以為雲巧會像話本里的神運算元時，她突然歪頭，一臉疑惑的看了過來。

掌櫃不解，但看她指著最右側一列，「掌櫃，這是什麼字啊？」

「」掌櫃嘴角抽了抽，靠過去，「你不識字？」

雲巧搖頭。

掌櫃：「」

不識字還算什麼帳？掌櫃沒見過如此虛勢的人，心裡鬆口氣的同時，與她道，「這是二」

雲巧的手滑到下邊，「這個呢？」

掌櫃扶額，「月。」

「難怪，我說這兩個字有點眼熟，是二月花的二月啊。」

掌櫃撇嘴，沒有反駁她，讀書人的家人，會兩句詩沒什麼好奇怪的，掌櫃甩了甩算盤，「小娘子無聊的話上街逛逛，午時再來挑籮筐」

小娘子麵皮薄，挑著籮筐逛街不雅，掌櫃自認體貼周到。

「我不逛街。」

「為何？」

「街上有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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