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5 頁)
絢麗的看著世間的生與死,作與息,愛與恨。
晨曦天生無情,不知何為情,因此,雖有無邊法力,卻終究無法得窺天道,成為那與聖人般的存在。
回想著與葉風的相遇,晨曦的嘴角不禁掛上微笑,那麼甜蜜。
雖說紫馨不是聖人,卻是天道不可或缺的一個法則存在。當初,太上老君突然來到住處朝霞間的時候,紫馨隱隱就覺得一切,似乎要改變了。
當老君說出整個算計的時候,紫馨只是冷冷的回應,根本不曾答應。待老君走後,鴻鈞竟然出現在彩雲間。作為天道的代言人,紫馨現在還記得鴻鈞身上的氣息,就像是慈父一般。然而,或許是因為紫馨的出生,鴻鈞身上那天道無情的氣息,卻顯得如此之淡。一個有情的天道,這是晨曦在鴻鈞走後最深的記憶。
最終,晨曦還是離開了彩雲間,於是遇到了葉風。一群虛偽的聖人的陰謀就這樣順利的展開了。
晨曦始終記得葉風見到自己的時候的眼神,沉淪的眼神。看多了天地間的生死愛戀,她知道葉風在看見自己的一剎那,就陷入了陷阱,如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看到葉風的瞬間,晨曦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心中悸動不已。彷彿玩火般,新奇與刺激,晨曦竟意外的想要去明白情之一字。
在那洪荒的天地之間,只要是風景秀麗的地方,就有他們神仙眷侶的身影。舞琴弄蕭,淡描細眉,遊戲人生……晨曦深深的陷入在那過去的情境之中。
直到老君又突然告訴她,一切已經夠了的時候,她傻傻的將夜風引入陷阱中最後的撒手鐧。
聖人們勝利了,晨曦用一個分身,騙到了葉風萬世輪迴的誓言。不過那時的自己,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
鴻鈞說過,情之一物,並非由天道而生,而是在混沌之時便存在。因此,情是這天地間唯一不在天道範疇之內的規則。雖然鴻鈞一直說是為了天道,但是紫馨知道,這何嘗又不是鴻鈞的想法。天道,允許不穩定的因素,你鴻鈞難道就不是了嗎。
在見到葉風的剎那,紫馨就明白了,自己和葉風彼此就是兩個極端,無法共存,只有同化,或者,隨著這片天地一起湮滅。
看到葉風入了輪迴,看著情殤中所帶的暴戾之氣,晨曦覺著臉頰一片冰涼。伸手拂過,發現竟是淚水。
從出生到今昔,不知凡幾的歲月裡,一直無情的自己竟然也會流淚。無情的心,在那一刻就已經鬆動,悔恨,懷念,相思,愧疚,甜蜜……種種過去一直忽略的感覺,如今一起在胸中翻滾著。只是,依舊很淡。
葉風每一世的輪迴,晨曦也總會不由自主的出現在他身邊,是鴻鈞與那些個聖人的要求,同時,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希望。
那些複雜的情感,隨著葉風輪迴次數的增多,竟然慢慢的淡去,只留下了愧疚,還有那從來沒有過的愛意。晨曦無情的根本,終於還是被慢慢的打破。
萬世的輪迴,如今回頭,感覺似乎在眨眼間就過去了,但是晨曦依舊忘記不了每一世中,葉風對自己的愛意,從來未曾有過一絲的改變。
不是自己真的無情,而是不敢去接受,因為那結果是湮滅。鴻鈞的話語還依舊在耳邊迴盪著:情與無情的結合,得到的是這個世界的湮滅,重歸於混沌。天道之中,有些規則,那是必須永遠相對的,就好像生與死,一個完美的起點與終點,若是沒了,天道將不再是天道,天地也就不再是天地,而是重歸於混沌。
葉風萬世輪迴,讓晨曦心中所積攢的那份無法自述的愛意,漸漸的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是被晨曦壓抑著,不敢釋放出來。就好比聖人曾經斬出的善屍與惡屍。可是晨曦卻知道,自己又的只有愛念,與愧疚,根本無法生出恨念。
朝陽終歸還是慢慢的在水平線上露出了頭角。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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