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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張灝軟弱無力的低聲道:“嬸嬸,我不能欺負兄弟的妻子。”
“你連我都能欺負,還在乎她們的身份?”
張太后的話立時擠兌的堂堂灝二爺啞口無言,有些慚愧的搖頭道:“不行,我做不到。”
“要是她們都是死人呢?難道你不知道,她們都是我暗中授意留了一命的可憐人,早就是見不得光的身份了。”
“什麼?”張灝大驚,至此才算是終於反應過來,難怪自己有些奇怪,因為朱瞻基的死,一直下意識的迴避關於胡氏等人的下落,只以為都自盡殉夫了,沒想到竟然是被明面上殉葬,實際上隱藏在這裡。
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張灝苦笑道:“怪不得您穩如泰山,不怕她們告密,敢情早就當成宮女養在身邊了。”
“呵呵,剋死丈夫的賤人罷了,要不是我不想遷怒她們,你以為還能活到今日?”張太后有些憤恨,神色看上去有些怪異,隱隱有些瘋狂的跡象,可惜背後的張灝卻看不到。
“我就是想作踐她們,而你的身份又是最符合的,想必皇兒也是如此,誰讓她們沒本事生下一兒半女,給我朱家留下一絲血脈,無用之人,就當成女奴養著吧”
這是什麼邏輯?張灝再一次被這些瘋子擊敗,不過太后的話,卻為他鋪平了道路,假如自己不欺負兄弟妻子的話,保不準她們就得被公公或是什麼人侮辱,難道真的要違背良心?
有氣無力的嘆息:“不行,萬萬不行。”
“想得美,哀家不許你佔有她們,不過,卻必須踐踏掉往日的身份與尊嚴。”張太后如是說道,嘴角升起一絲得意。
“去把酒水取來。”
“是,母后。”
低頭站在原地的孫氏急忙答應,扭身朝著岸邊踱去,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磨磨蹭蹭的孫氏最終還是走到太后身前,眼角瞅到曾經時常坐在一起談天說笑的灝二爺,難堪的俏臉通紅,心中確是有些心喜,她常年被朱瞻基冷落,早就對親和待人的張灝抱有好感。
搭伏在太后背上的張灝同樣尷尬笑笑,倒是張太后神色如常,指著水下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漆黑芳草地,淡淡的道:“好生看看,往年多次告誡你,要好生的伺候男人,可你總是當成耳旁風,如今哀家和灝兒苟且,你有何想法?”
猶如任何一位雌伏人下的弱智女流,胡氏臉色通紅如血,不敢不聽的朝下望去,就見水下那神秘之極的地帶,鬧得她芳心砰砰亂跳。
被羞辱的美眸半閉,胡氏幽幽的道:“娟娟遊蓮蓬,風舞類妖姬,揚歌倚箏瑟,豔舞逞媚姿。貴人一蠱惑,花海戲嬌美,婉鸞邀恩寵,百態隨所施。”
“不錯,果然是哀家親自看中的媳婦,才思敏捷,伶俐聽話。不過,卻見不得你總是一副清高的做派,來,給灝兒好生舔舔,這就是野史小說中描述的投名狀。”
張太后忽然站起身子,伸手按住胡氏驚慌失措的腦袋,把**猛的朝水中按下,撲通一聲,嚇得張灝急忙抬起腰部,生怕嗆死了人家。
朱唇得遇朱仙,早就被馴服的胡氏順從的張開小嘴,把那昂揚的猙獰之物吞噬口中,可惜她嘴不夠大,一時間嗆得眼淚橫飛,一個勁的咳嗽。
稍微等待胡氏急劇起伏的胸口平緩下來,張太后冷冷的道:“繼續舔,舔的直到哀家滿意為止。”
“舔個屁,老子忍你很久了。”
漫天水花四濺,嚇得胡氏和張太后驚呼,忽然被跳起的張灝一左一右摟在懷中,又把拿母儀天下的美婦強行按在胯下,怒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給爺品品。”
“張灝,你敢,別忘了你是臣子。”張太后死命擋著在嘴邊不時聳動的怪物,壓低了聲音叫道。
“老子被你刺激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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