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頁(第1/2 頁)

&ldo;都是楊國忠那個狗賊！&rdo;馬璘冷哼一聲，把今晚發生之事和南霽雲說了一遍。

南霽雲聽完，點了點頭道：&ldo;楊國忠當真可惡，不過這丫頭對你可沒得說。你是不知道，一年多來有多少遊俠兒栽在她的手上，連哥哥我也差點兒著了她的道，她可都是為了你！&rdo;

&ldo;哦？&rdo;馬璘眉頭一皺，&ldo;八哥，你這話兄弟不太明白。&rdo;

南霽雲嘆了一口氣，沉聲道：&ldo;一年多以來，接連有和咱們兄弟曾照過面的遊俠兒死去，雖然都不是什麼好人，可畢竟是事有蹊蹺，哥哥我覺得有些奇怪，就花時間追查了一下。&rdo;

&ldo;查到最後就查到了這個丫頭。她被我困住，求饒之時突然發難，哥哥我也被她刺了一刀。&rdo;

&ldo;制住她之後，她什麼都不肯說，只說以後不再殺人，我看她出手，想起了一位故人，只好把她放了。&rdo;

&ldo;後來我查出她是楊國忠的女兒，被天子賜婚給扶風郡侯馬璘。說實在的，你在長安市上廝混時，可沒說你便是馬少保的後人，雖說你就是在安西軍，哥哥也沒敢想這個扶風郡侯就是你。今晚哥哥才知道了你的身份，忽然就明白了這丫頭為何要殺那些人了。&rdo;

&ldo;小馬，那些被這丫頭殺死的人，全都是當年長安市上的敗類，他們都是看到過你殺人的人。這丫頭殺光這些人，就是不想讓這些讓人知道你當過遊俠兒，不想讓這些舊事影響你的前程。&rdo;

&ldo;那時她甚至連你的面都沒見過，便肯為你做這些事情，對你真的是不錯了。這丫頭於你絕對是良配，小馬，聽哥哥一句話，切莫要辜負了。&rdo;

馬璘默然許久，長出了一口氣：&ldo;蠢貨！這樣的法子，就能讓人不知道這些事情麼？&rdo;

畢竟紙裡包不住火，若是這個法子有用，天子和楊國忠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了。

南霽雲點頭道：&ldo;法子是蠢了點兒，心卻是好的。楊國忠對不住你，這丫頭對你可沒得說。若有女子這般死心塌地的對哥哥我，哥哥我一定拼了命的對她好。&rdo;

馬璘苦笑一聲。楊國忠和自己已經是死敵，她又是楊國忠的女兒，縱然她對待自己再好，這一點兒也無法改變。

自己若是殺了楊國忠，她還能對自己好麼？

&ldo;八哥，你剛才說看她出手想起了一位故人，說的是誰？&rdo;

&ldo;小馬，你看過這丫頭出手麼？你若看過她出手，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rdo;

馬璘默然，回想起今晚楊幼娘乾淨利落的殺死兩位護衛的動作，身子不由得猛然一顫。

&ldo;這麼說，你是看過她出手了。其他的哥哥就不用說了，若非是想起了那位故人，哥哥當時也未必會那樣就放了她。&rdo;南霽雲輕敲著劍鞘，悠然長嘆道。

馬璘默然點頭，白日裡長安市上那一雙溫暖的目光似乎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ldo;當年你和康小雨是多好的一對兒，為了一點兒小事你便遠走安西，說起這事我和老雷都極為可惜。不過話也說回來，若是你沒有去安西，今日也不會成為扶風郡王。世事本就如此，有所失便有所得。&rdo;南霽雲感慨道。

&ldo;八哥……康小雨……這些年過得如何？&rdo;馬璘默然許久，艱澀地道。

&ldo;自你負氣去了安西之後，我和老雷便都沒見過那丫頭。不過見到楊家這丫頭之後，我知道康小雨一定還在長安，只是躲起來不願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