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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很敏感,這麼濃重,說明破廟裡頭死人不止一個!
到了門外往裡一看,就見陳石梅和香兒躲在門邊一臉緊張地往外看,看到他後,顯得很是吃驚。
而白舍則是站在院中,側臉看著他,那神色……秦項連微微皺眉,果然是個江湖人。
“王爺?”陳石梅怕白舍一會兒和秦項連起衝突,就先開口了。
而再看白舍,就見他也沒因為那聲“王爺”就顯出吃驚來,只是蹲下,繼續檢視屍體。
秦項連翻身下馬,走進了破廟,也看到了院子裡的屍體,就問陳石梅,“你捲進江湖仇殺裡頭了?”
陳石梅一臉茫然地搖搖頭,看香兒。
香兒又看白舍,可是白舍這人又悶又呆,氣死人不償命,外頭秦項連的話說得含蓄,可聰明人一聽就能明白,是怪白舍將兩個姑娘捲進江湖仇殺裡頭了。
秦項連見白舍沒說話,而是摸索著屍體,一具具檢視過去,從每具屍體的腰間,解下一個香囊來。
香兒忍不住好奇,問陳石梅,“梅子姐呀,你看那些大男人怎麼這麼怪?五大三粗的,還在腰間別個香囊!”
陳石梅也是不解,而更讓她生疑的是,那香囊和之前白舍給她看的那個樣式是一樣的,唯獨顏色不同,那個是粉色的,這幾個是鵝黃的。
白舍點了點頭,似乎是贊同香兒的說法,淡淡道,“這幾個是江洋大盜,出了名的狠口,這種亡命徒連裡衣褻褲都未必傳,誰會帶香囊?”
香兒突然噗一聲笑出來,趕緊捂住嘴巴,看陳石梅,“這人說話真直接。”
陳石梅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這白舍若不是這樣正經八百相貌堂堂,換做別個嬉皮笑臉的人這麼說話,鐵定要被說下作的……
秦項連就站在旁邊呢,看著陳石梅和香兒的一舉一動,心中萬分的疑惑。
正如那些侍衛說的,眼前這女子真的是陳栻楣麼?雖然樣貌一樣,但是原先的陳栻楣死氣沉沉,如今的卻是鮮活靈動,的確像是年輕了好些。而且此時陳石梅的髮式、衣著都和原先的陳栻楣完全不同。她如今會打扮多了,淡妝輕施,衣裳也配得體美豔,即不失公主尊貴,又不虛華做作……一顰一笑,哪裡還有陳栻楣的影子?
白舍從懷中拿出剛剛那個粉色的香囊來,和從屍體上找到的幾個比較著,臉上竟然顯出些煩躁來,似乎無從下手。
陳石梅看到了,就道,“我看看行麼?”
白舍抬頭看她,走了過來,道,“裡頭好像都是香料,你看看一樣不一樣。”
陳石梅想從他手裡接過東西,香兒趕緊攔住,道,“梅子姐,是死人身上的東西。”
陳石梅伸著手有些愣。
這時,只見白舍抬手扯下自己袖子上一截白色的綢子,鋪在石梅伸著的手上,再將香囊放上去。
香兒看著白舍的舉動,見他依舊面無表情,暗暗吐舌頭,白舍這人好有特別……他一定討很多女人喜歡。
陳石梅抬眼看白舍,她自幼養在深閨,甚少與男子接觸,在家時候,要看爹爹臉色,本身已經不討喜了,生怕做錯事更惹人生厭。到了王府,秦項連又是一派高高在上的傲慢尊貴,做女人的就是要去討好爭寵。
石梅突然慶幸自己逃離了王府,不然那樣一輩子祈求別人疼愛,太可悲了些。
白舍的這一個動作,讓石梅心中溫熱,她長那麼大,頭一回感覺到,什麼是尊重。
胡思亂想間,石梅看手中那幾個香囊,裡頭的香料是否一樣倒是其次,石梅先注意到了那些香囊。她很善於織繡之類的手工,大概跟平日愛美喜歡打扮也有些關係。石梅一眼就能辨認出,這兩個香囊的繡法絕對是一樣的,便對白舍道,“手工一樣,是一個人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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