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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一家人有多麼的痛恨都沒有關係,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是愛你的,並且將永遠愛下去。
冬天:杜曉虹
12月19日
第三章 是情敵;還是朋友 是情敵;還是朋友?(4)
說實話,當我看完那封在思想上會讓人沉甸甸的信以後,好像並沒有太多感情上的激烈變化。我的心態出奇地平靜,似乎輕而易舉地就允許自己接受這個不知該如何言說的,也可以說是莫名其妙的“雙重身份”。只是靜靜地待著,轉眼一天就過去了。
這封被冬天寫成是“早已經慢慢消融的愧疚”的信,我只看了一遍就團成一團燒燬了。我甚至沒有經歷像她所說的那種難受焦灼的痛苦階段就已然進入了無可奈何的淡然階段。而事實上,我又能怎樣去看待或處理這件事情呢?那個時候,我看完信的最大的感受,就是沒有感受,甚至根本就沒把它當成一回事。我不知道這一表現,如果要是讓冬天和她的父母知道了,會怎樣?會因我的淡然而更加的愧疚,還是會因為我的淡然而一下子放下了心中沉積了10年已久的那種痛?怎麼說都好吧,我不想去管了。
其實那時,真的,我真的只想知道,冬天對我的愛,到底存不存在,這是我最關心的事情,其餘的,比如身世身份之類的無關痛癢的東西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於是接到信的第二天,我去找冬天。她看到我的反應很吃驚。我滿不在乎地跟她說:“沒什麼好吃驚的,反正都一路走來了,還在乎那麼多幹嗎?在乎了,又能怎樣?只會給自己圖增痛苦而已。不值得。”她看著我,久久的沉思,默默的凝視,總之沒有再說些什麼。於是直到快放寒假了,我們誰都不再提及這件事情了,好像這件事情,就這樣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過去了。也許這是件好事,至少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件有恃無恐的好事。誰知道呢?也許吧。
大學第一學期的考試順利結束,大學生們都滿心歡喜地準備回家過年,可我卻另有打算。
冬天考完試就張羅著要回家過年,她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說過年不回去了。她怔怔地看著我。我忙解釋:“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不回家過年,是因為我和俞姚在假期裡找到了一份很有意義的工作,是替一家雜誌社趕一篇春假旅遊方面的遊記稿子。過些日子,我和俞姚得去一趟北京那邊的雜誌社,領了任務,立馬就要啟程了。”
她還是將信將疑,認為我這樣做是因為那封信的緣故。我就讓身邊的俞姚跟她說。俞姚也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講了,她還是半信半疑地說:“你嘴上說不在意,可你心裡卻很在意。”
“你看你,盡瞎想,哪有的事兒。”
“那你對天發誓。”她旁若無人地對我不依不饒。
“發什麼誓?”
“說你不會生我父母的氣。”
“你看你,唉,女孩子就是麻煩。我都說了,我是想鍛鍊一下自己在社會上的應變能力。再說了,他們都把我養那麼大了,就算是心裡再怪他們,那我還能對他們怎麼樣啊?在心裡,我早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的爸爸媽媽了,事實上也是如此嘛。”
“可我就想讓你對天發誓!我總覺得你心裡不是那樣想的。”
“好了好了,我發誓,以我對你的愛發誓行了吧……”我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瞄了一眼俞姚。他裝作沒有聽見,低頭在那整理東西。
說起這次難得的社會實踐機會是紫緣幫我們找到的。我跟她說,我和俞姚很想在這次寒假裡打工鍛鍊一下,然後她就放在心上了。沒一個星期,她問我希望什麼樣的社會實踐。我一聽有戲,告訴她最好是編輯之類的工作,她當即就給我了一家北京做旅遊類雜誌的電話,說人家可能要你們的文章以作考核。我高興極了,第二天,就給雜誌社打了電話,然後把我和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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