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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沒什麼,也許是報應,呵!你相信嗎?好了,我該走了,你去哪兒?”唐宋從劉夏的話裡已經聽出她對於多年前那頓被教訓或者說對他的“一時糊塗”還記憶深刻。這樣的女人比較危險,唐宋不想再被她在臉上弄出一聲脆響來,準備告別了。
劉夏看看手中的袋子,“準備回家的,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們一起吃頓飯吧?算是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唐宋本想拒絕的,劉夏一拉他袖子,“走啦!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兩人在武廣後面找了一間餐廳,劉夏開始仔細的打量唐宋,“嗯,幾年沒見,是變了些,上次看到,哦~~”
唐宋替她倒酒,“呵呵,不變只怕早被人用耳光呼死了。”
劉夏伸手攔住,“我不喝酒,果汁就行了。你還真小氣,一耳光還深仇大恨似的記了八年。都像你這樣,我們該把日本給踩到海底去。”
唐宋心想:嘿!你的記性該比我好得多。嘴上卻問她:“不喝酒了?做律師不喝酒就好像街上賣燒餅的忘了帶零錢,怎麼跟人做生意?”
劉夏瞥他一眼,“你見過為離婚打官司的夫妻和律師抱著瓶子對吹的嗎?”
唐宋苦笑:“你以前好像喝的。”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果然練就一副鐵齒銅牙。”唐宋上次碰到她只匆匆聊了幾句,並沒有好好看她,今天再看發覺劉夏這幾年確實變了許多,不僅僅是說話言辭犀利,整個人給人一種凝練奪人,神采溢射的感覺。“你也變了。”
劉夏給自己倒上果汁,“呵呵,我不是天山童姥五十年不變。對了,你上次說你在什麼超市上班?”
“哦,離開了,現在一家廣告公司討飯吃呢,四處求人,不像你們律師,人求你。”
“又回廣告公司了?”
唐宋有些奇怪了,“又?你知道我以前在廣告公司上班?”
劉夏若無其事的笑笑,“有什麼好奇怪的?當然聽別人說起的。”
“嗯,也是,武漢就這麼點大。對了,你還沒結婚啊?”
劉夏看了看餐廳裡其他人,很多都和他們一樣是男男女女一起吃飯,她收回目光,淡淡的說:“差點結了。”
“什麼意思?”
“我說你堂堂中文系高材生,情書寫得死人看了都能眨眼睛。差點結了什麼意思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唐宋笑道:“律師該有敏銳的嗅覺,我說什麼意思指的是為什麼是差點?”
劉夏嫣然一笑:“不好意思,這屬於個人隱私,你還不到知道那麼詳盡的資格,至少暫時不到。”
唐宋不再問了,女人的記性要好起來,過往歲月裡所有的好壞她都會像賬房先生一樣一筆不差的記在腦子裡,還跟陳年賬本似的隨時可以翻出來,拍拍上面的灰塵跟你再算一遍。何況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男人也許比較健忘,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有點球王貝利的進球精神:下一個永遠最好。但女人對於男人,尤其是第一個男人通常需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忘記或者緬懷。當然這點對於時下喜歡快餐文化的女孩子來說可能有點落伍了。還有一種女人對男人也沒什麼記憶和概念,男人在她們眼裡就像是鄉下老爹爹籃子裡的動物糞便,每天拾,每天看起來都新鮮,其實一個味,除了拿去肥莊稼,再沒有半分別的作用。
吃完飯後,唐宋準備買單,劉夏又攔住他,“我來!”
唐宋笑道:“我還沒窮到請不起一頓飯,你這是剝奪我想要成為紳士的權利。”
劉夏堅持,“說好了我請嘛,呵呵,你紳士過嗎?嗯,有機會讓我看看。”說著拿出錢包。
走出餐廳,唐宋說:“呵呵,你還是那麼要強,讓女人請客這飯吃的我心裡有負擔,真怕消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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