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個瞅瞅。吳則非倒沒說什麼,孫健笑說你幫我問問他見著李白沒?
機票訂的週六下午,這幾天唐宋把手頭的事處理了。嶽清芒那邊還沒來電話,只有等回來再說。李毅雯一早就幫他收拾好了行李,看著她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唐宋從後面抱住她,“在家乖乖的,下班了打的回。五天,五天後俺就回來伺候上峰大人。”
李毅雯不依,噘著小嘴,“你帶我也去。”
“我的傻妞,出差呢。你要不想上班我就把你裝進包裡帶去。”說著把李毅雯輕輕扳過身來。
李毅雯不情願的點點頭,“那好吧,五天?我定好時間,晚一個小時我就……”
還沒說完唐宋就封住了她的嘴,李毅雯熱烈的配合著,兩人舌齒交纏,手也沒閒著,不一會已是赤裸相對。
在公司集合後,唐宋、駱嘉、小李和林小葉直奔機場。世界太小,在候機廳,遇上海紅霞,她帶著海視公司兩男一女也去西安參加這次的廣告傳媒展。見到唐宋她直為那天晚上K歌半途離去的事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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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本不是小氣的人,更不想在她面前顯得小氣。大方的說:“海總忙嘛,改天我叫上孫健再好好玩個痛快。”
“那一言為定,怎麼?今年七巧你掛帥?”
唐宋一看身邊幾個人,“是啊,連總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海總親自出馬,馬到功成咯,到西安了有機會吃個飯。”
海紅霞問他:“你們酒店訂了嗎?住哪兒呢?”
林小葉代唐宋答道:“已經訂了,就在離會展中心不遠的唐朝酒店。”
海紅霞笑的跟朵花似的,“這世界真是太小,唐宋這話你說過,又讓你說著了,我們也住唐朝。行啦,看樣子到西安了有機會聊。”
下飛機後,唐宋安頓好,就跟嚴炎打電話,告訴他現在人就在西安,那小子開始死活不相信,放下電話後直奔唐朝酒店,直到見著了唐宋才知道沒誆他。嚴炎畢業後就回了西安,一別經年,別說沒跟唐宋再見過面,就是其他的同學也是一個沒見著。嚴炎說想起這事就傷心得直想哭,哥幾個太不仗義,把他丟這兒就撒手不聞不問,他都寂寞死。唐宋笑著說:“哭吧哭吧,不是什麼罪過,我給你準備著紙巾。嫂夫人還好吧?”
嚴炎很興奮,“我太想你們了,這不,孤獨得要死才找一媳婦。她還好,老想著找機會跟我回武漢去看看你們,正好,上我家看看去了了她心願。”
唐宋把孫健和蔡江川讓帶的話轉告給他,他當時就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晚上嚴炎非得請唐宋出去吃飯,唐宋讓他叫上老婆,他笑說今晚你就是我老婆。嚴炎這幾年變了些,不再瘋瘋癲癲的滿腦子古文運動,估計畢業後李白沒撞著,南牆倒是撞了幾回。從他的語氣中唐宋知道他這幾年並不如意,工作換了幾個,目前在一家雜誌社做編輯。一年前在家裡的幫助下才弄了一套房子把婚結了,老婆在一所中學教書,現在日子過的平平淡淡。
幾杯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唐宋看見他樣子,心裡有些不好受。故意開玩笑說:“平時在家嫂夫人管的太嚴吧?酒都不敢喝。”
嚴炎紅著臉,“那倒不至於,媳婦挺好一人。只是好久沒這麼喝過了。”一指胸口,“這兒,鬱悶!”
唐宋瞭解,夢想有時候可能無法照進現實,也瞭解嚴炎太拿自己信奉的東西當回事,甚至寧折不彎。夢想有時候,甚至對於很多人來說大多數時候那東西只能拿來安慰自己,不能太當真。以嚴炎的性格可以想象這些所謂的挫折和鬱悶是他無法逃避的。畢業後,他們還一直保持著不算太頻繁的聯絡,但嚴炎從未在電話裡顯露過他的鬱悶和失意。今天,久別重逢,在身上有幾根鳥毛都清楚知道的兄弟面前,他再也藏不住了,情緒就像是性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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