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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邃立即寒了眼,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緣,緊緊的俯視螢幕:說。她……在哪裡?還好麼?還有剩下的話,卻忽的嚥下了口說也說不出來,只能更著喉嚨等著裡面的人回話。
她……風印看著他的臉,卻還是冷冷的說出了口,無情而又讓人絕望的話,死了。這句話,就像是鋒利的冰刀,將這件屋子裡的四個男人都硬硬的僵住,再無法動彈,無法思考。
他的眼,僵硬的盯著影片,僵硬的一動不動。他的臉,僵硬的,像是無法相信,無法思量他的話,但是風印的話並沒有完,他繼續冷冷的說:族譜說……五年前,她在英國的的巴斯小鎮……難產而死。她的孩子,和她一起死在那裡。
最後的一句話,讓這間房子,再次陷入更讓人絕望的氣息。
他提手用力的向影片擊去,“碰”的一聲,視屏爆裂開來。身後的木村崖真立即反應過來將他撲倒火花四濺,噼裡啪啦的凌亂。
而初邃,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的坐在桌子下面,任由房間的警報器狂亂的響起。任由他們三個忙亂的打電話找醫生來對他急救。而他的手,肆意的留著鮮血,卻像是毫無感覺般的麻木。
木村崖真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長長的腿無力的伸直,看向初邃,他的臉,淡漠的可怕,完全的陷入陰霾之中。窗外竟然開始下起了雷陣雨,無情的洗刷著這裡的土地。
她死了……她死了……?難產而死……就是說,她懷著他的孩子,在一個小鎮,悲痛的難產,絕望的走了?
一滴清淚自眼角落了下來,他狂亂的笑了起來。從來沒有這般肆意的笑一般,苦澀的味道盡顯眸中: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難道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夜離,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麼?帶著……我不知道的孩子,死去?死,就是你對我的告別,是麼?狂風大作,他的心,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車子停靠在民宿前,她們撐開了傘才從車裡走了下來。大雨磅礴,絲絲的狼狽間帶著微微的溼潤,卻毫不顯得過於狼籍。一把紅傘,一把紫傘,同時下榻於民宿前。她們含蓄的向這家的主人說著雨有多大,山路是多麼的滑,天又黑了下來,所以想要這裡借宿一晚。話語間的誠懇一點也不虛假,主人本是再三猶豫,卻在看到這兩個東方女子,一個清晰美豔,一個乖巧可愛,只好點了頭讓身讓兩個人進了屋。
紅色的跑車蓋上了蓋子,就乖乖的停在院落裡,而這座歐式的古老民宿裡,將要又是一個不同的夜晚。
只有這一間房間了,兩位小姐將就一下。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高大男人,白淨的臉上沒有一絲鬍鬚,剃的乾乾淨淨。看得出來,是一個極其愛乾淨的男人。 沒有關係,老闆能收留我們已經非常感謝了。這是住宿費,希望您能收下。綠色衣服的女子笑著將手裡的兩千塊錢塞給了男人。
男人緘默著收了下來,輕輕的頷首,就關了門,慢慢的走遠。
放下傘,夜離慢慢的走向沙發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著手臂上的水珠:雨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大……她看了看窗外已經慢慢暗下的天,霧雖然也很大,但是雨聲更大啊……
還好要謝謝這場雨,我們的理由才更加的完美。不然,怎麼能輕易的住進這家民宿?green也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做到了床上,接過夜離遞過來的毛巾擦著自己那一頭天生的捲髮。
green,你說,現在住在民宿裡的人……是不是都是他們的人?
很有可能。但是……我們也要提高警戒,因為他這麼輕易的就收留了我們,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放下警戒,定會不停的試探我們。green淡淡的說著,夜離立即贊同的點頭。但是還沒有問出下一個問題時,green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夜離看著她接過電話說道:喂,什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