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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
夏漢傑在後視鏡裡看了看還在不停招手的歐陽娜說道:“好啊,這個姐姐和你不錯嗎。”
東樓雨感激的看了一夏漢傑,對於他沒有問兩個人姓氏不同這件事而對夏漢傑大起好感。
夏漢傑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停你們兩個在警局門口說什麼?啥事你姐不能幫你打聽?說來給我聽聽,我是畫州的老地頭蛇了,說不定能幫上你。”
東樓雨看見夏漢傑的駕駛臺上放著一盒紅塔山,於是拿過來點熄,白霧的一般的煙氣進入他的體內,嗆得東樓雨一陣劇咳,夏漢傑關心的道:“你不會抽就不要勉強,這東西和毒品沒有什麼兩樣,年青人能不沾還是不沾的好。”
東樓雨咳嗽著把煙遞給夏漢傑,夏漢傑不以為意的叼到嘴上,東樓雨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摘下眼鏡一邊擦一邊有選擇的和夏漢傑說起了他父親以及他讓歐陽娜打聽達德孝赫洛夫的事。
夏漢傑皺著眉頭聽完,一口把菸頭吐到車窗外面,說道:“你打聽那個王八蛋是想殺了他給你爸報仇吧?”
東樓雨點了點頭,說:“他是間諜,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引渡,身為人子,我絕不能看著殺父仇人就這樣離開。”
夏漢傑用力的拍一下方向盤說道:“做得對!媽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只要你還是個爺兒們就不能放手,想當初老子的婆娘被人給汙了,老子就讓他後悔下生!你放心,這事我幫你打聽,我兒子夏成就在國安駐畫州的分局,這個身份外人都不清楚,我想如果那個達德夫還在畫州那畫州國安一定清楚,我讓他給你打聽。”
東樓雨大喜過望,急忙道:“那太謝謝夏師父了,不過會不會對夏兄弟造成什麼影響啊?”
夏漢傑不在呼的一擺手道:“沒事,這小子鬼著呢。”夏漢傑一生都在江湖之中打滾,對法律的意識非常談薄,要是換成盧海是絕對不會答應東樓雨的。
這時東樓雨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裡面傳出司徒祿沉厚的聲音:“東樓嗎?我是司徒祿,你的那臺翼豹丟了?”
東樓雨苦笑一聲說道:“看來我是無福享受您給的東西,才開了一天。”
司徒祿:“你不知道翼豹裡設有車載定位系統嗎?我現在就在我的辦公室裡看著它移動呢,位置是畫州市第一大路,奔火車站方向去了。”
東樓雨一下來了精神,向夏漢傑道:“夏師父,我的車找到了,畫州市火車站。”夏漢傑冷哼一聲,道:“好,我們去截住他,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司徒祿在電話裡聽到夏漢傑的話,跟著道:“東樓你別掛電話,我給你報著車的位置,你們追。”
夏漢傑用力踩了一腳油門,驪威發出一陣強勁的轟鳴,向著火車站駛去,夏漢傑不愧他畫州老地頭蛇的稱號,抄著衚衕走,半個小時的路程只用了十七分鐘就到了。
畫州市火車站的外面,東樓雨的斯巴魯翼豹就停在一家小飯店的門外,東樓雨不讓夏漢傑過去,自己從驪威上下來,慢步走到了飯店的門影處,雙手插在口袋裡,耐心的等著。
過了一會,那個太妹似的真鳳鈴從飯店裡走了出來,走到翼豹前面剛要開車門,東樓雨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伸手按住車門,笑嘻嘻的說道:“嗨兒,妞兒,還認得我嗎?”
真鳳鈴一眼見東樓雨先是有些錯愕,雖後把墨鏡摘了,攤起一張乖乖女似的笑臉說道:“你來了?這是你的車?我們兩清了,拜拜。”說完把鑰匙丟向東樓雨,轉身就要跑。
東樓雨一手接住房鑰匙一手扯住真鳳鈴似笑非笑對著她說道:“你看見我沒有陷到警局裡是不是有點意外啊?”
真鳳鈴用力掙脫開東樓雨的手,叫道:“你胡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
東樓雨習慣的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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