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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湧動(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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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府,朱載坖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他只是在等待成婚,他覺得自己被自己的便宜老爹坑了。按照大明的定製,皇子成年後,除了太子能夠留在京師外,其餘成年皇子都要離京就藩,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便宜老爹顯然沒有讓景王短時間內就藩的打算。

而且景王裕王並出邸,居處衣服無別。朱載圳年少,王府左右屬官窺覦大位,景王也善於表現自己,中外頗有異論。而朱厚熜作為皇帝對於這種事情卻採取了不聞不問的態度,這樣搞得朱載坖就很剛,一方面來說從禮法上朱載坖就是儲君。但是朱厚熜始終沒有立朱載坖為太子。

現在有不少人也想做從龍之臣,好撈取政治資本。朱厚熜就這樣不聞不問,搞得朱載坖很無奈。自己除了讀書外沒有任何其他事情做,大明對於宗室就是養豬。朱載坖雖然是皇長子,但是並沒有任何政治影響力,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聽自己講官的課。

高拱、陳以勤按照既定的課表來為朱載坖上課,朱厚熜還給朱載坖增加了一名講官,和張居正同為嘉靖二十六年進士的殷士儋,現任翰林院檢討,嘉靖任命他為裕王府講官。

朱載坖現在無奈的很,高拱講課深入淺出,能夠把深奧的義理講的非常生動,陳以勤也是循循善誘,旁徵博引,唯獨殷士儋,非常之古板嚴苛,搞得朱載坖十分痛苦,又有些懼怕這位山東大漢,畢竟看起來他就很有德的樣子,萬一以德服人,自己怕是弄不過他。

每次殷士儋上課,朱載坖都如同受刑一樣,等到高拱上課朱載坖才好些,此刻他才終於知道為什麼日後朱載坖可以無條件的信任高拱,因為高拱真的是把朱載坖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要知道,朱載坖出生在一個沒有親情的地方,自己的生母並不受寵,老爹朱厚熜更是個千載難逢的奇葩。

高拱對朱載坖不光是老師,更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對他除了傳授學問,還時常過問他的生活起居,甚至連王府裡的下人太監,高師傅也要過問,每次也常跟朱載坖說一些朝廷之事,藉此教授朱載坖一些政治謀略。

高拱下課後,正在和朱載坖閒話,最近的熱門事件當然是楊繼盛彈劾嚴嵩的事情,而且這事也跟裕王有關,朱載坖便問高拱楊繼盛的近況。

高拱將這件事的始末說給朱載坖聽,朱載坖問道:“高師傅,如此說來,楊繼盛雖然下獄,但是性命無憂,那倒還好。”雖然朱載坖對楊繼盛無端把自己拉進這個政治漩渦中有些生氣,可是這位確實是個硬漢,用的好了不比海瑞差,朱載坖還是不希望他死。

高拱捻著鬍鬚說道:“殿下,恐怕楊繼盛難逃一死。”高拱可是出身簪纓世家,對這些政治傾軋可謂駕輕就熟,高拱的父親高尚賢,正德十二年(1517年)進士,歷任山東按察司提學僉事、陝西按察司僉事等,官至光祿寺少卿。

高拱本人也是和張居正一樣神童出身,自幼受到嚴格的家教,“五歲善對偶,八歲誦千言”,十七歲時選治禮經成為河南鄉試經魁。考中進士後,高拱一直在翰林院,直到被選為裕王講官。

高拱見朱載坖對此事感興趣,就詳細的為他解釋此事,嚴嵩性格隱忍,嚴世蕃精通謀略,善於揣摩聖意,他們當然知道,嘉靖大怒的原因,眼下若是將楊繼盛弄死,恐怕就將嘉靖的懷疑轉移到自己身上,嚴氏父子才不會做這麼不智的事情,故而眼下並不會對楊繼盛做些什麼。

等到風聲過去,授意錦衣衛或者刑部也楊繼盛安排一個必死的罪名,放在待勾決的名單上,到時候天長日久,嘉靖都不一定記得楊繼盛是誰了,大筆一勾,楊繼盛就人頭落地了。

朱載坖皺著眉頭說道:“高師傅,楊繼盛乃是徐閣老的門生,徐閣老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高拱說道:“徐階之隱忍,更勝於嚴嵩,他本就深知陛下對他有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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