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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那個逆子住的別院是北武郡王府最後一幢不起眼的小偏院,鳳嫦娥一嫁進咱們王府,就往定一輩子鎖在那座偏院出不了門!”
“原來如此。”終於明白爹的算計如何慎密謹慎,只是可惜了鳳嫦娥,她長得如此絕美,卻得嫁給他那個胸無大志、成天無所事事的三弟。
真的好可惜。
“不能收她為己用嗎?”墨少筠猶抱最後一絲希冀。
“她對鳳懷將的忠心不二你沒見識過嗎?”墨武哼聲反問:“一箭驚城的事你還記憶猶新吧?”
“呃……是。”難以忘懷啊,那日在殿上執弓射箭的巾幗女。
“在朝中要說對鳳懷將最忠心的,除了他身邊那個不知來歷的帶刀侍衛之外,就只有鳳嫦娥,她不可能被咱們收買。”
“說的也是。”墨步筠應答的聲調隱含嘆息。真的,很可惜。
熱霧氤氳滿室,落下一片只見浮影不見人的朦朧,間或充塞馨香了其中,燭火流光浮動,映照在牆上的人影隨之若隱若現地晃動,格外引人遐思。水聲在靜寂的夜裡時有時無地泠泠作響,時而是涓涓細流聲,時而是蜻蜓點水似的滴答聲。
溼透的絹巾撩離一池冒著熱氣的水面,柔柔貼上凝雪細膚的細微聲響,在萬籟俱寂中更有說不出的暖昧纏綿。
浮光掠影下,映照的是遐人心魂的想像——看不穿卻可想像絕對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入浴圖。“絕代佳人暖池中,絹巾輕觸玉芙蓉,淋漓水聲不絕耳,馨香氤氳春心動。”在略帶笑意的吟詩聲後,浴池立時啪啦一響,壞了噯昧纏綿的氛圍,取而代之的是刺蝟豎起尖刺般的警戒。
“誰!”蹲身坐進浴池遮掩一身光裸的纖影厲聲喝道,同時也巡視四:周欲找出闖入者。
“都要成為夫妻了,還這麼怕羞?”調侃的笑意夾帶在話中,阻礙視野的濃濃蒸霧中,隱約可見一道蹲踞在浴池外的黑影。
“墨凡庸?”鳳嫦娥冷眼鎖住黑影,他就蹲在她衣衫擺放處。
該死!她隨身的袖箭也在那裡。“滾出去!”
性情真是冷絕到極點。墨凡庸嘆想,邢培玠怎會對這樣的女子動心?奇也怪哉。“別急著趕人,我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你。”
細眉挑起。“挑這種時候?”
他何嘗願意像個登徒子似的挑姑娘家沐浴的時候!“我自詡風流卻不下流。”
“夜窺女子沐浴,好個風流法。”她冷諷。
呃……墨凡庸尷尬地摸摸自個兒的鼻子。
“都說有事找你了。”真冤。“可惡的傢伙,害我落得這下場!”忍不住,墨凡庸在嘴裡咕噥著對某人的極度不滿。
“你說什麼?”
“沒,啥事都沒!”墨凡庸側首看見腳邊製作精巧的袖箭。“果然只有在這時候你才會卸下防備。”他也才沒有被一箭射上腦門的危險。
“你到底想說什麼?”躲身在浴池中的鳳嫦娥被熱氣蒸紅了臉,腦門漲熱得有些暈眩。“快說!”
算了,拖拉這麼久,也該談談正事。“你知道蟠龍石現世這件事吧?”
“哼,在野的潛龍出自北武郡王府?”鳳嫦娥哼聲,忍住暈眩表明不屑。“說出去誰信。”
“不信就好。”果真是有腦子的巾幗英雄,“難怪皇上會如此器重你。”
“果然是假的。”與皇兄推想的一模一樣,但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在百官面前裝出龍心大悅的樣子?這無疑是讓朝中官員相信墨少筠真是當世潛龍。一時間,鳳嫦娥陷入沉思,愈加覺得頭暈目眩。
該死,這過熱的水氣漲得她腦門難受。
沒有發現她不適的墨少庸仍笑著說明來意:“我狼狽為奸的父兄決定在四月十五迦南寺落成之日,將蟠龍石迎入寺中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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