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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酒真是個好東西啊,能壯膽,能鼓氣,死囚臨刑前要喝,上陣殺敵也要喝,現在這種緊要關頭,更是成事的大功臣啊。
要他在清醒的時候說這話幹這事,他就是臉皮再厚比城牆,也是說不出的。
楚嶽要準備離去了,楚梟才抬起被酒氣憋紅的臉,忽然問了一句:“你吃飽沒。”
“啊……?”楚嶽停住腳步,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吃飽了啊,我沒喝酒。”
楚梟昏頭昏腦的說:“好,好,是得吃飽才對。”
做大事前都要吃飽喝足,是常理,應該的——楚梟雖是喝酒壯了下膽子,可心裡還是很發憷,像是在準備打一場猜不到過程又摸不準結果的肉搏戰,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月圓人團聚,他不做些什麼,就很對不起今夜的良辰美景,花容豔色。
楚嶽以為楚梟是醉酒不清醒了,不放心的回頭坐下:“是不是頭疼?我叫人再上一碗醒酒湯?”
哎,這話叫他從何說起啊,要把開口留人的話說的體面而又不輕浮,直白但又文雅,楚梟把話醞釀了好幾番,終究是釀造不出曲徑通幽的詞句。
楚嶽見楚梟的厲眉是鬆了又緊,緊了又松,臉頰上是紅白交替,便捂緊楚梟的手:“皇兄,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就別逞強了”
“朕……”
青年此時俊臉帶惑,一副正直體貼到讓人捶足頓胸的地步,事到如今,總要有人開這個口的,他堂堂男子漢,絕不是行動上的矮子——此時不說,等待何時!
“你……咳,朕看這天色不好,你就不要回去了。”
楚梟一說完,這心裡就跟爬滿了螞蟻一樣,極為的不自在,他也不知楚嶽心裡是怎麼想的,兩個大男人磨磨蹭蹭就顯得娘們唧唧的了,這種事就應該廢話少說——
又難道是斷袖之間,相處之道與尋常男女並不同?
就像從前愛慕楚嶽的那位翰林院小子,不總是要寫些傳情的詩歌以表愛意麼?自己這樣主動,莫非會顯得非常唐突?
他本可用嚴厲的語氣勒令楚嶽留下的,但楚梟自認現在改過自新了,要學著尊重和體諒,萬一對方不樂意,那就顯得他強權無力了。
楚嶽不知楚梟心裡頭的歪歪腸子,盯了楚梟幾眼,垂首微笑:“皇兄是認真的?”
楚梟自然挺胸頷首:“朕絕不虛言。”
留宿皇宮裡,楚嶽不是第一次,但以前總是自己提出先,楚梟答應在後,這會皇帝出口留人,還真是頭一遭。
楚梟察覺到青年耳根上的紅暈,但又不知楚嶽是在掙扎猶豫什麼,他這輩子都不會懂得甜言蜜語,也學不會情調曖昧,他手掌緊握成拳,偷偷鬆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汗水擦在床被裡。
這才做出隨性淡定的模樣:“留下吧,龍床太大,分你一半。”
吃肉啦
楚梟察覺到青年耳根上的紅暈,但又不知楚嶽是在掙扎猶豫什麼,他這輩子都不會懂得甜言蜜語,也學不會情調曖昧,他手掌緊握成拳,偷偷鬆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汗水擦在床被裡。
這才做出隨性淡定的模樣:“留下吧,龍床太大,分你一半。”
楚梟直起身子,他自己只著單衣,相比之下青年則是密不透風的被華袍重重包圍,便只能看見頸間緊緻的面板,在盈盈燭火下顯得膚白似玉,楚梟暗罵一聲,伸手就去解青年的腰帶。
楚嶽卻似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不動不語,不言不舉,眼睫毛只是在皇帝伸出手的那一刻顫動了些許。
楚梟腦裡緊繃的像要快拉壞的弓箭,還未出箭就要斷在自己手指上,緊張的頭皮都在陣陣發麻,空氣裡曖昧的劍拔弩張,而青年王袍厚重,腰間配飾繁多,腰帶考究,楚梟低著頭,長髮披散,平日裡傲悍神色盡散,緊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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