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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拍打下醒了。
雷公崽子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捂著頭摸了摸,發現腦袋後邊全是血,眼淚唰地就下來了,邊哭邊罵道:“小王八犢子,你敢打我;行,你等著,我讓我大哥來收拾你。”他邊哭邊罵邊尋了馬匹來,翻身上馬說道:“兄弟們,看定這對狗男女,我去找大哥。”話音剛落,他的手下紛紛扯出弓箭,遠遠地圍定錢青霜和何為。
錢青霜沒把這些人當一回事,就是聽雷公崽子會說一口和謝小賓一樣的遼東話,感覺很有意思,跟何為說道:“別殺人,這些人不算壞人。”何為點點頭說道:“二姐,我知道,我也聽出來這雷公崽子說話的口音跟大哥差不多,挺好玩的,就是這小子長的太難看了,跟大哥比起來差遠了。”錢青霜瞪他一眼,假裝生氣地說道:“混小子,有這麼比較的嗎?他怎麼能跟你大哥比,你大哥是世上最英雄最瀟灑的男子,誰也比不上他。以後再要拿別人來跟你大哥比,我會生氣打你的。”
身材高大而又面容成熟英俊的何為聽了錢青霜的話,扮作個小鴨子的形狀在地上跳來跳去,邊跳邊說:“是啊,二姐,大哥樣樣都好,就是脾氣太壞,老是揍我,現在終於揍不到我了,哈哈,四虎子好高興啊!”錢青霜看著傻兄弟跟孩子一樣的行為,心內也是十分高興,陪著何為一塊又笑又玩。圍著他們兩人的匪眾看的哭笑不得,心說:二爺點子真背,出門沒看黃曆,今天劫了一對傻子,還被人打了一頓,一會看大爺過來怎麼收拾吧!
馬蹄聲由遠及近,“嘀嗒、嘀嗒”就奔這邊就來了。匪眾聞聲大喜,紛紛跳躍歡呼,高叫道“大爺來了,大爺要來收拾硬茬子了”。何為與錢青霜趕緊收住顏色,站定後等待來人。
眨眼之間,馬到人到,來人高喝一聲“小男女,是你們打傷我兄弟的”。何為仔細打量說話之人,只見說話之人烏黑的臉膛滿面鋼髯、獅子鼻大環眼、招風雙耳方海口,雙手提一對狼牙大棒,挺著寬闊的腰板高踞於馬上,瞧來不怒自威煞是凜人。
何為看人家架勢過於威猛,心裡有點怵頭,小聲跟錢青霜說道:“二姐,我有點害怕,怎麼辦啊?”錢青霜知道何為的本事和性子,有心鍛鍊何為一下,假裝害怕地說:“二姐也有點害怕啊,怎麼辦啊?”說著話,她還做足戲地躲在何為身後,拉住他的衣角。何為受了刺激,猛地挺直身板,大喝道:“我答應過大哥和三哥要保護好二姐的,我一定會做到的。看我的,二姐。”他說著話猛地往前跨了兩步,“噌”的一把把外衣撕掉露出裡面的箭衣,揚聲大喝道:“兀那漢子,正是你家四爺打了雷公崽子,你待怎地?莫不是也想跟四爺支把支把?”
馬上的虯髯漢子哈哈一笑,“小白臉子果然硬氣,來、來、來,你快取兵器上馬,讓你家鰲爺稱稱你有幾斤幾量。”何為聽後大笑連聲,也不答話,隨手抽出防身的鐵棒,飛身形竄上馬,舞動鐵棒以雙腿控馬衝向那虯髯大漢。
“鏗鏘、乒乓”,狼牙棒與鐵棍互相交擊,如打鐵一般熱鬧。匪眾看的如痴如醉,好久沒有看到過有人與他們的首領如此激烈的動手了。
錢青霜越看心中越是高興,放下心來,自知何為勝券在握。果不其然,數十招過後,何為大喝一聲“撒手”,應聲之下,虯髯漢子左手的狼牙棒“呼”的一下飛到了天上。虯髯漢子高呼“過癮、過癮”,一旋馬頭兜了兩個圈子,轉過身形大呼著“再來、再來”,腳下一夾馬腹,雙手掄著狼牙棒又衝了上來。
何為抖擻精神,呼喝連連,再次與虯髯漢子戰在一起。少頃之後,何為戰的興起,又呼一聲“老活計,再來一次吧”;果然,虯髯漢子的狼牙棒再次被擊飛。這次的情形比較嚴重,虯髯漢子被震得渾身巨震,在馬上搖了幾搖晃了幾晃,好懸沒栽下來,他雙眼一閉等著何為的鐵棒當頭砸下。然而何為並沒有趁機下手